。 跟点火似的,温雅被他无意识的举动撩的五迷三道,晕乎乎道:“林先生您居然有皮筋。” 林雪河点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好整以暇:“一直备着。” 只是因为之前还不是这样亲密的关系,所以不能拿出来。 温雅奇妙地领会了其中未尽之意,当时便受了百爪挠心之苦。 总觉得,自己好像挺对不起他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雪河点了红酒,当侍者把色泽醇红的酒液倒入高脚杯,温雅才一边咽口水一边拒绝:“林先生,喝车不开酒,开酒不喝车……” 她被美色和酒色迷得颠三倒四,侍者强忍笑意倒完酒,匆匆离去。 林雪河这次却不抓她语病,只是将酒杯推到她面前,微微一笑:“有代驾,喝吧。” 喝完了好办事。 笑的比红酒的颜色更好看……温雅就着他的笑容下酒,微甜的口感带着醇厚的酒香席卷唇舌,分外醉人。 两杯红酒下肚,温雅眼前的林先生就开始重影了。 一个两个三个,团团围绕着她。 “林、林先生……” 温雅稍微有些迷瞪,起身时晃了一下,被林雪河稳稳扶住。 “林先生?” “我在这里。” “林先生……” “嗯。” 林雪河牵住她的手,温雅歪了歪脑袋,乖乖跟着他走。 只是嘴里仍不停地叫着“林先生”,一声又一声。 直到代驾来了,温雅还枕在林雪河膝上,迷迷糊糊地喊着。 林雪河拨开她的刘海,指腹描过她的眉眼。她的眉头细细的,眉尾又描的细长,微微蹙起来更显得没脾气,鼻子是小巧的,只是稍微有些塌,嘴唇生的最好,不薄不厚,下唇微嘟,可爱的很。 “林先生……” “换一句喊。” “林先生……” 林雪河一边叹着气,立刻却又笑起来。 真是瞎了眼啊。 到家时温雅松开扒着车窗的手,揉了揉眼睛,人还是浑浑噩噩的。 “到家了吗……” “到了。”林雪河牵她下来,温雅踩着地面的脚步依然虚浮,跟踩棉花似的。 她看了看小区,有些迟钝:“这里是我家的小区。” “我送你上去。” “哦。” 踏出电梯朝家门走去的时候,温雅自己稳住了步子,松开了林雪河的手,朝他挥了挥:“林先生,你也回去休息吧。” 走廊的白炽灯泡明暗跳动一下,温雅的视线跟着花了花,正在什么都不太清楚的时候,她听林雪河道:“休息之前,有一件事要补上。” 紧接着属于林雪河的呼吸凑到唇畔,温雅浑浊的脑子醒了一阵,顿生结巴:“怎、怎么了?” “补昨天欠着的……” 林雪河的唇比他的体温要高,轻轻地落在温雅的眼皮上,她一痒,条件反射缩起脖子闭上了眼睛。柔软的触感从眼皮到鼻尖,所经之地火烧一样灼痛起来,白皙的皮肤变得通红,两唇相接。 温软的像棉花糖。 明明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却在这短暂的亲昵中缱绻更胜耳鬓厮磨。 温雅睁开的眼睛湿润的像一滩春水,倒映着面前弯眸轻笑的男人。 他的声线比往日低沉万分。 “么么哒。” 作者有话要说: 麻吉我建议你们再看一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