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笑,问了句叫什么。 小姑娘说姓刘。 他眯着眼睛瞧,再瞧,问了句:“怎么姓刘呢?” 小姑娘问:“景总觉得我该姓什么?” 有人打趣道:“该姓景,改姓夫家啊。景仰你这搭台唱戏的功夫越来越足了啊。” 他就笑笑,还是寻思不对。 众人起哄,推了几句,还是罗素素一直打电话催,岳翡耐不过那小姑娘,只能把人往回揽。 出来的时候,岳翡扶着他,瞧见了那小姑娘也是眼睛一亮,随口咕哝了句:“刚刚那小姑娘跟苏小姐长得真像。” 话说出口了,他又觉得多嘴。 一瞧景仰,仰头坐在后头,面色疲惫,也没生气。 他应了声:“是挺像的。” 岳翡想景仰这方面看的开,最近又恢复的以前的太平,便顺着叨叨了两句说:“不过现在苏小姐变了。刚刚的小姑娘像她刚开始那会儿,留个长头发,安安静静的。” 景仰在后头出神,忽然说了句:“你觉得我儿子的名字怎么样?” “挺好啊。” “我不喜欢,我爸非得叫这个,路就是给人踩的,好什么好。” 岳翡回说:“孩子不是应了那句路遥知马力嘛,也是好意思。” 他又说:“今天晚上回家,我去瞧瞧他。” 岳翡还奇怪了,便问了句:“路路回来了?” 景仰说:“他个小婴儿能往哪儿跑。” 岳翡失笑,对说:“头儿,你这喝多了吧,现在路路都五六岁了,被你送到国外了。” 景仰脑袋依旧迷糊,问了句:“是吗?还是回去吧,好久没回去了。”顿了一下又问:“苏澜回来没?” 岳翡道:“头儿,你是真喝多了,回去醒醒酒吧。” “还没回来,这不是周日吗?” 岳翡说:“苏小姐现在没留学了,早几年以前的事儿了,你们现在都离婚了。” 他脑子糊的没反应上来,撑着胳膊坐直了,想了想又想起来了,早就离婚了,嘴上还是说:“往她那儿走了。” 等到了,景仰又进不去,只能给苏澜打电话,那边接的是个男人,才说了声你好,景仰就挂了,他伸手把手机给岳翡说:“你把号找出来,眼睛花的看不清。” 岳翡找了号拨了一遍才给了景仰,接通的还是个男人。 景仰还想骂岳翡。 那边客气的说:“你找苏澜吗?她现在有事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