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仰摇头说:“算了。” 尤跃然盯着他的脸看:“苏小姐看着过的挺好的。” 景仰看了他一眼。 尤跃然笑笑边倒酒说::“我就是说说,傻人有傻福,迷迷糊糊闯了祸,最后别人收拾了烂摊子,又嘻嘻哈哈的一辈子。你这盘算了这么久,现在又翻盘重来,是不是什么都没个准儿。” 景仰在下面才被人嫌弃,这会儿又给人放了鸽子,他何曾受过这样的气,还是连着来,旁边还有个添堵的,喝了口闷酒,转道:“那个孟建辉到底多大面子,我上回见他,没见着,这回又请了人,还是见不到,你不是说会来吗?” “不知道,他向来说风就是雨,我说的就是吃个饭,谁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不过他对他爸的事儿特别敏感,实在说,素素还挺喜欢你的,除了骄纵点,没什么缺点,你怎么就看不上。阳光大道不走,非得走这独木桥不行?”不等他答,尤跃然又道:“你不就是嫌素素管的紧,她喜欢你,自然在意的多,关心则乱,不是坏事儿。倒是那些不闻不问的,都是虚的。” 男人微微蹙眉,又说:“我儿子还不知道我离婚,不想影响他,别的再说吧,也不急于一时。” 尤跃然点头称是,末了又说:“说通了孟建辉,也不知道管不管事儿,这都过了多少年了。” “总是罪证,我没指仗起多大作用,就想靠舆论的力量把事儿往□□推推。” 尤跃然皱着眉头道:“难!他爸爸的事儿,你知道多少?” 景仰蹙眉看他:“什么难不难的,你给我出的主义,现在说难?” 尤跃然放下酒杯,幽幽道:“我就想让你知难而退,抄个近路,谁知道你认真了。” 景仰皱着眉看他,有些恼。 尤跃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弟,你这先别恼。我跟你说这事儿就是有谱,主要看你怎么用,你知不知道孟建辉他爸是个杀人犯,叫孟廷之。孟廷之的姐姐被人强女干,后来疯了,孟家告了三年,对方走了门路无罪释放。孟廷之年纪小,一怒之下,就把那家人灭门了。这事儿警察查了十几年都没查出结果,孟廷之一直也没找到。负责这事儿的人就是孟建辉他外公,韩硕。” “后来,韩硕的姑娘,不知道在那儿认识个捡垃圾的,俩人勾搭上了。” 他说到此处,点了点桌子以示惊诧,眼睛灼灼道:“那个捡垃圾的就是孟廷之!” 景仰回了句:“有趣。” 尤跃然叹了口气,继续说:“可不是有趣,韩老都快退休了,那案子差不多放成悬案就过去了。谁知道他的小徒弟给翻出来了,也对韩家小姑娘有点意思。后来韩老反对他家姑娘的姻缘,韩家的小姑娘又怀孕了,无奈只能同意。他的小徒弟有私心,私下把查到的给了韩老,本想坏了韩家姑娘的事儿,谁知韩老动了私心,准备把姑娘跟孟廷之送出国,小徒弟后来直接把事儿捅到警察局。韩家姑娘跟孟廷之私奔的那天晚上,那个小警察带着一众人过去把人围了,当场击毙了孟廷之。” 景仰想了想,这都什么破事儿,只能道:“那确实不好办,没人会为一个杀人犯求饶,那事儿都有过。” “错!若是你能煽动了,求情的会不少。” “怎么说” “孟廷之隐姓埋名那些年,捡垃圾为生,也倒卖点小货,钱全部资助了孤儿院,他死了第二天新闻就爆出他是本市隐形的慈善家,你说这好笑不好笑。” “他倒是死了,韩家姑娘生完孩子得了抑郁症,从医院楼上跳下去没了,韩老辞了警局的工作再也没出山过。就警局的门口的,那些孤儿什么的就天天在那儿跪着,闹了一年多才消停,后来那个小警察也吞枪自尽了。要不你姑父好好在那儿当着职怎么回来了。只是这些年过去了,事儿也就淡了,你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