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老婆又不让进了,还是算了。” 大家玩笑:“景总妻管严啊。” 再说什么,他笑笑全部接受了,那酒杯就是没端。 一会儿又有小姑娘找他,一个个挺会说的,就是烦,叽叽喳喳的跟接食儿的幼鸟似得,油腔滑调,阿谀奉承,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应付的心累啊。 这回景仰还真起他老婆了,他那老婆啊,不说话,不撒娇,做事直入主题,静的跟一木头似得,就是做出点儿事儿来往死里膈应你,让你哭笑不得。不过这要是桌上坐的全是苏澜就好咯!她就是再膈应你,也是小把式,唬唬就好了,哪根这群人似得,满身心眼儿,不是筛子也要在身上钻几个洞。 结果还是喝了满满一肚子。 大家喝够了,合同也签了,人该散的也散了。 侯勤故意拖着景仰在包间,等蒋隋一众人下去了,才巴着他的膀子道:“二哥,这回你可不能站错队了,咱们是兄弟。” 景仰装作没听懂:“站什么队?” “你刚刚给蒋隋解围了,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他喝大了,舌头都在打结,一句话说了大半天。 景仰敛了笑,道:“我随便说句话,你都能说出个门道来,是我替他解围,还是你草木皆兵?侯勤,这兄弟可不是这么当的。” “看你这,别生气。”他拍着景仰的胸口,安抚道:“我就随便一说,这回我要弄死他,你得帮我。”顿了顿又咬牙道:“不挫骨扬灰决不罢休!” 景仰没应,冲侯勤的助理交代道:“你们头儿喝大了,带着他休息去吧。” 那人应了,扶着半醉的侯勤往楼下走。 景仰整了整衣服,进了电梯下楼,刚出大门就见到自己那辆车停在那儿,心道:“岳翡这小子越发懒了。”他过去刚把手放在车把手上,就听到有人叫自己。 一扭头,竟是尤跃然。 他走的不急不慢,看着甚是平易近人,上前道:“景总。” 景仰伸手:“尤先生。” 尤跃然回握了一下,掏出张名片,道:“有缘,交个朋友。” 景仰看着上面尤跃然三个烫金大字,余光落在了远处那辆黑色的车上,客套道:“能交到您这样的朋友,荣幸至极。” 尤跃然熟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咱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不然回去又得听人叨叨,外面叨叨完了,回去继续听,哎……” “尤先生说的是,再见召唤神座。” “再见。” 景仰下楼,开了车门上车,岳翡正在听歌,惬意的不得了。 歌里唱道:“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芬芳美丽满枝桠 又香又白人人夸 让我来将你摘下 送给别人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