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说东瀛女子美艳,不少留学的学子,都和女佣发生了点什么……” 遥遥千里,东瀛女子抱着孩子做船来寻父亲的,报纸上常见极了。 “可不!” 封西云叹了口气,双手用力一拍,继续跟陆沅君分享自己知道的事。 “远了不说,就李勋来,他在东洋的时候,就跟女仆有不可见人的关系。” 学校不大,华夏人更少,彼此之间几乎藏不住秘密。 但在封西云看来,东瀛的女子像是木头人,腔子里头没有魂魄一样,远远比不上他的沅君。 陆沅君从梳妆台上起来,往前迈了几步停在床边。指尖点在封西云脖颈处的纽扣上画了个圈,顺着喉咙一路向上。 修的圆润的指甲划在皮肤上,不疼却痒。指尖划过喉结,最后的终点落在了封西云的下颌。 “这么说,封少帅是柳下惠,佳人坐怀而不乱了?” 陆沅君压了下来,嘴角的笑意收起,脸色也沉了下来。 定定的望着封西云的眼,想从中看看,有没有说谎的痕迹。 如果陆沅君的目光向下些,或许就能看到他喉结滑动,右手抬起停在陆沅君的腰上方悬空着,似落不落。 坐怀不乱,以前可以。 现在,或许不大行了。 第90章 第九十章【一更】 后腰处似传来温热, 陆沅君扭回头去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倒是自己的手,被人捉住了。 封西云收回了自己的手,心砰砰的几乎要跳出胸口。收回来以后, 不抓着点什么, 总觉得空荡荡的难受。 把陆沅君点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捏住,将其上移了一寸,从下颌挪移到了唇边, 轻轻的落下一吻。 君子,当坐怀不乱。 起码老丈人的三年丧期过去以前, 封西云要做到坐怀不乱。 寻常的女婿谁也不会去掐算老丈人的忌日,封西云却牢牢的记了下来, 恨不得日子快些过, 赶紧到三十而立的那一年。 沅君的手像是一块滑腻的软玉,柔若无骨。要不是陆沅君抽的快, 封西云想要再亲一口。 温柔乡, 是英雄冢。 封西云以为,沅君虽然不怎么温柔,可依旧让自己找不着北的冢。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了, 中间相隔不足半米, 屋内又只有他二人。卧房的门紧紧关着,小楼里是有几个帮佣, 可他们的脚步声都被那扇门挡住。 偶尔有声音传来, 也朦朦胧胧恍如梦中。唯有两样声音来的异常清晰, 一是彼此之间的呼吸声,二是你开口同我说话。 “冷不冷?” 因着陆沅君抽回了手,封西云手上空落落的,总想捉点东西。 比起床上的被单来说,沅君衣裳触手可及,更吸引封西云的注意。下意识的伸手,捏住了沅君旗袍的一角,没有纱和绸的轻薄触感,入手的是丝般的滑腻。 “不冷。” 若按旧历来算,今日是八月十四,隔天就是八月中秋节。 陆沅君又不是个傻的,常出门的人早就换下了轻飘飘的绸和纱,穿上了更厚一些的锦缎。而陆夫人早晚出门打牌的时候,小袄都不离身了。 天气渐冷以后,陆沅君的腕子,脚踝,都藏了起来,衣裳把人挡的严严实实的。 以前封西云看沅君,腕上有镯子,脖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