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便可。” 掌柜吃了一惊,“莫不是全用纯金?” “自然。”司徒景轩饮了口,微微皱眉,很快将茶盏递了回去,“此物只用来把玩,并不作装饰,手心大小即可。” 掌柜面有难色,心知不易,但这毕竟是笔大买卖,他不忍心放过,便咬咬牙答应了。 “那就麻烦掌柜了。”司徒景轩薄笑,俊得没了边,“十日后,我会来取,先告辞了。” “工期这么短?这恐怕……” “金福阁手艺精湛,自能巧夺天工,在下先行回府,静侯佳音。”司徒景轩打断话,没给他再说的机会,给了杜小小一眼色,就迈出了步子。 杜小小快步上去扶着,两人很快消失在楼道转弯口。 “小姐,你怎么还看啊,人都走了。”丫鬟推推人,脸都红了。 “春喜,他就是二姐口中的司徒景轩啊。”女子还偏着头看,眼里的喜悦与好奇清晰可见。 “应该是吧。据说司徒家,就这个三公子长得最好,男人女人见了他,都会掉了魂。”小丫鬟喏喏嘴,“不过也是最不好相处、最不近人情的一个。” 女子笑了,“我听二姐说起过,说他不冷不热的性子差点把她气死了。” 丫鬟点头,“所以我说啊,以后谁嫁给他谁就是自己找罪受,没了这张脸,谁能看上他啊。” 女子缓缓叹息,似有点苦恼,“除了这张脸,其他的我倒是全看上了。” 丫鬟噎了下,差点一口气没缓过去。 不会吧,小姐这么快就掉魂了? 这司徒景轩得有多邪门啊?! *** 日落前,杜小小随司徒景轩回到了府里。 刚进门,就听下人禀报,说是太傅携女造访来了。 司徒景轩皱眉,并不愿意见,直接回了兰轩阁,留下杜小小去告知大家司徒景容要出狱的消息。 厅内,司徒景烈正坐着喝茶,面上虽笑着,心里已然有些不耐烦了。 被三弟这样奚落还敢再上门的,这个李兰馨也算第一人了。 “不知二公子,平日都做哪些消遣?”李兰馨坐在一旁,一副害羞地问。 司徒景烈摸了摸下巴,答的有些轻浮,“喝茶,听曲,偶尔调戏下丫鬟。” 李兰馨微愣,没料到是这样的回答,不禁红了脸。 司徒景烈暗心叹息,心头直喊无趣,这个姑娘本就不可爱了,再装,就做作了。扫了眼周围,高坐着的两个老头满口经商、治国听得人昏睡,心里又喊倒霉。 正想着,视线里纳入道圆润身影。 “爹,李伯父,我突然想起和李老板有约,先出门去了。”说完,哪里还见影子。 司徒信德唤不住,大骂逆子,身旁的李知学倒没有不悦,反倒觉得此子率性,挺好。 杜小小正低着头看路,想着等会怎么回禀老爷,才不会显得没规矩。突然,她头顶上挨了下,一抬头,就对上双眉目带笑的脸。 “二少爷,你从哪钻出来的?”害她吓一跳。 “怎么?看见我不高兴?” “我可没这么说。”杜小小揉揉头,步子还在朝前走。 “别去了,我爹这会在会客,没工夫搭理你。”司徒景烈用扇子拦住她,之后徐徐打开,笑问,“快与我说说,今天你与三弟都干吗去了,怎么这会才回来。” “二少爷你知道?”杜小小惊讶。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别打岔,快说。”司徒景烈合起扇子,作势要打。 杜小小下意识偏了下身子,回答:“我们去了四王爷府。” “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