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带点坏笑。 “想啥?”教官逗她。 “咳……”她凑到她耳朵边,咬着他的耳垂,说了两个字。 “那怎么办?”他搂着她的细腰,摩挲着问道,媳妇儿的皮肤真光滑,就像缎子一样。 “咳,那个新娘子咧,她正好穿的是裙子。”她笑得像只小狐狸。 “穿裙子又怎么了?”他的手往下伸,浑圆紧绷、弹弹的,手感真好。 “她坐在靠窗那边,悄悄把内裤脱了,然后,就坐到新郎身上了。” 教官轻笑,这孩子,一定是跟她们宿舍里,那两个从附中升上来的女生那里听来的黄段子。 她的手捏着他紧实的腹肌,说:“哥哥,你虽然瘦了,但是好像肌肉更紧实了。”她拿手指使劲戳了戳,“哎呀”一声,说:“都有钢筋铁骨的感觉了,你是不是练成少林寺铜人十八罗汉了啊?” 她的思维也真够跳跃的,他无奈,手上紧了紧,问:“故事讲完了?” “哦,还没呐,讲到哪里了呢?” “坐到新郎身上。”他说。 “对对,坐到新郎身上,可是,啊,你知道吧,新郎的拉链?” “应该知道。”他笑。 “对呀,所以,两个人就在一起了呀,可是,咳,还要动的嘛。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动咧?” “怎么动咧?”他顺着她的话头问道。 “新娘突然想出了一个主意,问前面的乘客,海拉尔快到没有?” “嗯?”他挑眉。 “乘客说,快到了。新娘就兴奋的起来坐下、起来坐下,嚷嚷着,哎呀,海拉尔快到了,海拉尔快到了……后来她还问了好几个乘客,嚷了好几次,起起坐坐了很多次……” 说到这里,她两只眼睛愣愣的瞪着他,他也瞪她。 她问:“你说,我们去不去海拉尔?” “去,现在就去。”他三两下扒拉下她的内衣,她也扒拉下他的内裤,一只黑黑的大山羊,一只白白的小绵羊,滚到了一堆。 他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昂扬的战刀已出鞘,锋利无匹,渴望饮血。 他哑着嗓子问:“你准备tt了吗?” “准备了。”她的手在他胸口画圈圈,低低的道:“但是今天用不着。” “嗯?”他探询的问道。 “我……我还在安全期,我问过小衍,她说安全期可以不用的……” 他眉头拧了拧:“能确定么?例假时什么时候来的。” 她说了个日子,他在心里算了算,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下头开始吻她。 细密缠绵的吻,从眼睛、鼻子、嘴唇,开始一路向下。 黑衣刀客,追逐着杏花的味道,在斜风细雨中,白底青靴疾步踏过长巷,溅起一簇簇水花。 他越奔越疾,青石板上细碎的坑洼里,水花从点,渐渐连成线,在黑衣刀客的疾风奔走之下,带出一条银色的痕迹。 雨势越来越大,青石板开始噼里啪啦溅落豆大的雨滴,滚落、飞溅,迷了他的眼,湿了他的衣。 缥缈的杏花带着水润润的气息,在他鼻端和周身萦绕,夹杂着卖花姑娘隐隐约约的勾魂声气。 “杏花嘞……杏花嘞……娇艳欲滴的杏花嘞……” 那声气,悠长、绵密、勾人、靡丽…… 他在雨中,追逐她的踪影,追逐她的痕迹。 手上的那枝杏花,花蕊娇艳、沁着水珠儿,在飘摇的风雨中,颤巍巍的颤栗,娇嫩嫩的飘落,花蕊的香味,仿佛已经沁入了他的心、他的脾、他的肺。 大手捏着花瓣,揉捏,搓挤,花汁混合着雨水,从手中蜿蜒滑落。 他已经奔袭到了一片原野,茫茫雨雾、天地一片。 他伫立在大雨中,感知、辩别,心头的火苗,却越烧越旺,仿佛要将这泼天大雨,烧得沸腾,从大地上升腾。 突然,“唰……”的一声,雪亮的大刀在雨幕中飞舞,找到神秘的空间,刺穿…… “啊……”身下传来一声尖叫。 他低头一看,小媳妇眼泪汪汪,两只细白的手掐着他的后背,用力的拧着。 侠客的大刀蓦然在雨中稳住,纹丝不动。 他伸出手,轻轻的抚着她的眼角,柔声问道:“怎么?” “痛……”她眼泪汪汪,手指越发用力。 无边的雨幕中,侠客的大刀,刀身前半段已经隐没在虚空中,后半段却还在眼前,汩汩的水痕蜿蜒而下。 这,才进去半截啊…… “太大了……呜呜呜……太硬了……”小媳妇儿眼泪汪汪的呜咽。 又大又烫又硬,她该如何承受? 黑衣刀客沉默,不动,缓缓将刀拔出。 可是,突然有一股力量制止了他。杏花女如魂、似梦,如轻烟、似雨雾,若有若无的萦绕在他的周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