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当然知道席景鹤说的是自己家。 他当然不敢质疑,直接发动了车子,沉重大气的迈巴赫悄然驶出,没有任何的震动,自然也没有影响到躺在席景鹤腿上的睡着的元晞。 …… 元晞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场很长的梦,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有梦到,一觉无梦地到了天亮。 她坐起来,看了看周围,脑子却有些昏里糊涂的。 这个环境,实在是有些陌生。 不过她很快就猜到,这里应该是席景鹤的家。 她没有任何“女生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带到男人家中”的境况下,容易生出的生气怒意,反而是十分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好像就应当如此。 或者说,她对席景鹤很相信。 她原本就是一个慢热的人,决定接受一个人的过程也许很漫长,但在接受之后,她却是毫无保留的。 这个房间的装修风格是很典型的北欧风格,一系列的冷色调,墙壁是雪白的,灯的颜色是白的,床单是雪白的,毛毯是白的,家具也是白色的,而被子上搭着灰色的柔软毛毯,床头放着灰色的麋鹿木雕,还有几本英文书籍,最上面一本是《瓦尔登湖》。 元晞从柔软的床伤下来的时候,身上还是穿着她昨天穿着的衣服,她有些不自在,走出几步,就看到与房间相连的衣帽间。 很显然,这个房间是席景鹤的,衣帽间也是席景鹤的,里面摆放都是席景鹤的衣服,按颜色和材质完美的分类,中间的玻璃台上则是分格放着名贵手表,领带夹,以及一些搭配的小饰品之类的。 元晞走到一个衣架前,上面全部挂着白色衬衫,只是材质不一,也分类放着。 元晞拿了一件麻质的白衬衫,比划了一下,席景鹤的型号对于她来说显然大了很大,穿在她的身上就像是衬衫裙似的,下摆落在元晞的大腿中间,虽然对于元晞的穿衣习惯来说有些短了,但聊胜于无,其他的衬衫还要短一下。 拿着衬衫,元晞进卫生间简单地洗了个澡。 睡觉连衣服都没有换的那股不自在与沉重总算是散去了许多。 走出房间的时候,元晞抓着自己的头发,顺手挽了一个丸子头——除了在家里面为了方便的时候,她还是真的很少尝试这样的发型。 她刚刚放下手,一抬头,就看到了席景鹤端着一个木质托盘站在自己面前,愣愣的。 元晞扯了扯身上的麻质衬衫:“我没有衣服穿了,就拿了你的。” “你穿着很好看……”席景鹤下意识说了一句,却又迅速发现自己的眼神似乎有点太过于炽热直接了,连忙收敛了一下,尴尬地摸了一下鼻子,“我的意思是,嗯,这样很适合你。” 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又小小的,一下子便触中了他心底最深处的柔软之处。 而他他的衬衫落在她的身上,扎成丸子头的头发,露出白皙的脖颈,皮肤细腻如白玉,一下子就让空气中多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元晞倒是没有察觉,她对待亲近的人,有时候不会太懂得分别距离,也没有想过女孩儿穿着男友的衬衫站在男友面前的时候,是何等的诱惑与吸引力。 她一点也没有察觉地走到席景鹤面前,看到了他木质托盘中摆着一杯温热蜂蜜水。 “给我的?”她问了一句。 席景鹤点点头,又不自在地偏离了眼神,抿了抿唇,耳朵上染上了点点绯红,害羞的样子倒是极为少见的。 元晞没有看到席景鹤此时的窘迫,只是端起那杯温度正好的蜂蜜水,喝了起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