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 两个半月后,明王果真如魏西溏和付铮所料那样,以“推翻妖女,匡扶正统”为名起名石理,付振海与明王兵分两路,其中付振海两万人马攻下南陵两座城池,明王领兵两万,朝着长阳方向进发,一路战旗飞扬。 只是明王以王储之身起事,付振海却是幕后之人,虽他是实际战将,明王对外宣传的却是自己亲信将领,并非传出的付振海之名。 他对付振海的解释是,自己的亲信年轻力壮,又有多年征战的经验,而付振海年事已高,且这几年身体抱恙,万一中途换帅,会影响军心,所以虽实际指挥之人是付振海,但对外的统领却是宣传的他人。 付振海如今信心大增,即便如此,他也是欣慰的觉得明王终于有了提拔自己将领的意识,这是为君之道的首要原则,亲信心腹遍布身边,如此才能更站稳脚跟。 魏西溏接到战报,半天没有声响。 大唐一统,没想到她愿意信任之人,如今给了她当头一击。 季统啊! 魏西溏就算忌惮他,忌惮的也是他背后之人,没想到他心里到底也是个野心勃勃之人。 魏西溏心里自然失望,根本无需勘查明王遇刺的原因,根本就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码,以此来让起事更加名正言顺一点,更加让人信服。 明王还在开拔路上,一路并不扰民,先是劝降,若是城门不开,才会开战。 朝堂上又是一番争吵,明王谋反,自然是要派兵镇压的,只是派谁去,才最为关键,什么人去了,才能攻克下明王这样的强军将领。 养了多年的将士全部分派大唐各地,魏西溏原本还以为明王是护城的王牌,如今再看,分明就是引狼入室养虎为患,家养的老虎反口咬人,她竟一时找不到能制伏老虎之人。 退朝之后,魏西溏去见付铮,付铮正和皇太后坐在一起。 对于付铮死而复生,皇太后又惊又喜,却也知道不能声张,她初见之下,拉着付铮哭了半天,当年陛下之苦她看在眼中,如今付铮完好在她面前,她便在付铮面前说起当年陛下的情况,甚至形成了宫中不提青王爷的规矩。 “铮儿,那时候哀家也不是故意要陛下忘了你,哀家实在是担心陛下,国事压的她喘不过气不说,她心里还是那样苦……”皇太后眼泪是真的往下掉,她知道自己那般对付铮不公,可她实在没办法,总不能就这样看着陛下一日日的憔悴下去吧? 付铮别她拉着手,只是努力的笑:“铮儿明白,铮儿让太后担心了,铮儿有愧太后和陛下的信任。” 魏西溏过来的时候,付铮正在安慰皇太后,她站在门口咳了声,皇太后赶紧伸手擦眼泪,“陛下什么过来的?怎没听到人通传一声?这些家伙……” 魏西溏笑道:“是朕让不让他们传话的,母后别怪他们。” 她看了付铮一眼,道:“反正好好的回来了,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皇太后点头:“对,陛下说的对,以前的事不必再提。” 两人一起陪着皇太后说话,又一起离开,离开路上,付铮主动开口:“陛下心事重重,可是有何为难之事?” 魏西溏摇摇头,并未答话。 “陛下!”付铮站住脚,魏西溏走了两布也停下,“陛下心中必然有事,既拿我当夫君,便不要隐瞒。我如今和废人并无差别,若陛下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开口便是。” 魏西溏张了张嘴,道:“朝中武将尽数下派就任,就连面儿都回往金州镇守一城,颜白守长阳城,离不得人……如今朝中武将紧缺,能对战明王之人又一时难以寻觅,所以……” “所以陛下要如何?”付铮看着她,道:“所以陛下打算御驾亲征,让我留在这宫里是不是?陛下是当真把我当成一个废人看待,可是这样?” 魏西溏急着上前一步:“付铮,你别这样说……我只是……只是……”只是害怕再次失去。 付铮长长出了一口气,他伸手,拭去她脸上眼眶下挂在一滴泪,道:“陛下若信得过我,我愿替陛下出征。我在渔村之时名为于简,我以于简之名出征讨伐逆贼明王,只是,要劳烦高大人举荐于简。” 眼泪挂在眼眶,魏西溏摇头:“不……” “陛下!” 魏西溏红着眼圈道:“付铮……” 付铮看着她:“陛下!” 那边柱子后站了个人,墨儿站在那边一直看着,他抿了抿嘴,突然大步走了出来,“父王,母皇!” “墨儿?”魏西溏赶紧伸手擦了眼,“墨儿怎在这里?” “本来想给皇奶奶请安的,便看到了父王和母皇,”他抿了抿唇道:“刚刚孩儿听到了父王的话,母皇,孩儿觉得父王的话甚是有理。大唐初立,本就是动荡不安的时候,母皇不能离京,要留在长阳镇守都城才对。父王刚刚所言,孩儿觉得父王的化名不为人熟知,若是让那个父王之名单独领兵,只怕有碍将士军心,孩儿以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