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又说:“我要是没记错,当年宁焱也来天禹求过婚吧?” 魏西溏瞅他:“他求婚,不过是试试的心态,比孩童过家家还荒唐,谁人信他?” 付铮又道:“那有人还把人家送的聘礼留下来了呢。” 魏西溏只得:“那送上门的钱财,让他再带回去才奇怪呢,再说,那时国库亏空,穷的要死,能多要一点是一点嘛。” 付铮瞪眼,魏西溏只得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朕如是有主的人,我的夫君是天下最威武雄壮最温柔体贴的男子,不过只能待我一人好,不能对旁人那般好。” “是是,我知道了。”付铮笑:“只待你一人好。” 魏西溏的回程便是在明日,两人便抓紧时间腻在一起,不让外人打扰这边的清静。 “明日回去的路上要小心些,如今你回去还带着贺兰词,还要提防有人发觉让她逃了,我们便失了一个重要筹码。别跑着跑着嫌热就脱了披风,小心着凉,入住驿站的时候记得叫人先查看驿站环境……”他絮絮叨叨的说着,生怕她给忘了。 魏西溏的手搂在他的腰上,靠在他胸前,一句话都不说。 她都看到了,他身上有新伤,可到现在他都没说那些伤是怎么回事。 她问了护卫,还是护卫说他被人暗算,受了伤,可他一个字都没说,之前她说他写字敷衍,现在想想不是的,他受了伤,又不想让她知道,才骗她说是拉弓误伤。 魏西溏知道付铮是怕她担心,所以才不说,可愈是这样,她才愈愧疚。 越是这样,她才越讨厌贺兰词,找死呢,跟她抢男人。 抬头看了他一眼,傻笑了一下,又重新把脑袋埋到他的怀里。 一下午倒是什么事都没做,就窝在一起烤火了。 “高湛那边因为有了行动,等他有下一步消息来,我便要做好跟溧水城合作的打算……”付铮小声:“想必溧水城也不会毫无条件的接受,一定会有所求。” “只要不过分,就应了。”魏西溏闭着眼道:“若是严实说起来,溧水城也是叛国,这日后的声名必然不会太好听,所以朕吃些亏,也没什么……” 付铮笑,吃亏吃在哪里呀,还吃亏,“乱世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算不是溧水城,是旁的都城,也会看情形而定的,更何况,如今北贡老狐狸根本无暇顾及什么溧水城,他们不替自己考虑,替谁考虑?” “对了,溧水城的城主叫什么来着?”魏西溏问。 付铮笑道:“只听说姓玉,不算常见的姓,至于如今是第几代城主,是男是女就不得而知了。溧水城以兵器着称,城主自然是个精通各自兵器的,听说那溧水城满城都是机关,若是不受欢迎之人进去,非死即伤。这也是北贡老狐狸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 魏西溏想了下,道:“这倒有些意思……不如把那溧水城城主请到宫里,让他把宫里也布置些机关之类的,哪个不长眼的敢胡来,就有去无回。” 付铮低笑:“陛下说笑了,又有几个不长眼的会乱闯皇宫?万一误伤了孩子可就不好了。不过,溧水城确实有些本事,若是能谈成为天禹所用,倒是个不错的后路,只怕那溧水城的条件就是这个。立足北贡,却不为北贡所用,城中所制兵器销往七国,完全不受控与北贡老狐狸……” 魏西溏点头:“这是商人所图,也正常。若是真拿下北贡,便由不得他们了……”她偷了油的老鼠似的得意,道:“朕也不强来,就叫季筹想法子买,就不信银子送上了,溧水城还不卖?” 付铮叹气:“说的也是……” 说了一下午的话,晚上自然又是一番亲亲热热的戏码,谁叫第二日魏西溏就要回去了呢? 她哼哼唧唧的道:“有那对夫妻像我们这样的?在路上的时间比与你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 “这是情况特殊,待我拿下北贡送你当礼物,可好?”付铮笑问。 她有些满意了,点点头:“看在这份大礼的份上,我就先忍忍,不过,你在外头可不能跟别的女人胡来呀。” 付铮只得说:“这军营之中,池儿可有看到几个女人?就算有,那也几个婆子,做些杂事,哪里有女人让我胡来?” 魏西溏想说贺兰词不就是?又一想那是贺兰词的一厢情愿,她不能强往付铮头上加的,那便饶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