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溏笑道:“朕那么的贺礼都给了国库,只留几样东西在私库,偶尔过来瞧瞧,才对得起朕当日那般后脸皮的留下人家的东西。” 付铮牵她的手,应道:“若论厚脸皮,那也是左相大人才是,跟陛下有何关系?” 魏西溏笑出声:“你倒会推卸,谁人不知没有朕的授意,左相断不敢擅自做主的。” “对了。”魏西溏突然道:“今日左相在朝里参了你一本,说你老往他府上去,他这几日双目‘炙炙如火烤一般的疼’,说是瞧见你瞧的。” 一堂的人憋笑憋的要死,偏他义正言辞说自己如何受到了付铮的影响。 付铮:“……”隔了好一会才道:“为夫……无话可说。” 魏西溏顿时笑的前俯后仰,伸手打了他两下:“你还真去了?你本就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你,你老往他府上跑做什么?” 付铮道:“求医啊,谁知左相大人这般无趣,不过请教一二,还犯得上参臣一本,这人实在没甚意思。”看她:“那陛下如何应了?” “朕问可是青王爷下了甚毒药,他说不是,就是瞧见你瞧的,朕便说一朝为国,如今你又是国父之身,多交流沟通是应当的,叫他下次热情款待你。”魏西溏说完,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看着他等着邀功。 付铮看她一眼,然后伸手抱住她,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道:“还是陛下向着为夫,如此,为夫日后去左相府,倒是底气十足,谁叫这是得了陛下的应允?” 魏西溏睨他一眼道:“厚脸皮。” 付铮笑:“若臣的脸皮不厚,如何娶到陛下?” 两人还在私库打情骂俏一阵,最后付铮的视线落在留仙琴上,道:“陛下似乎对这把留仙琴情有独钟。” 魏西溏笑:“不过好奇,怎样的琴才能留住仙人止步。” “结果呢?”付铮笑问。 魏西溏应道:“不过一把浪得虚名的破琴,还不如付铮送朕的扇子得朕的心意。” 付铮回头,伸手放下箱子的盖子,盖住留仙琴,道:“既然如此,为夫还是带陛下回殿去看那扇子吧,总比留在这里看这些东西来的好。” 魏西溏点头:“那便走吧,如此甚好,朕正打算叫人寻你,你便回了。” “这叫心有灵犀。”付铮拉着她的手,牵着出门,又回头看了眼那把留仙琴,目光沉了沉,拥着他转身离开。 付铮很闲,所以,他有大把的时间来琢磨陛下的心思。 留仙琴,世间仅有一套,流传百年至今,不想竟在大豫帝君手中,甚至把那琴当成聘礼送往天禹。 这般珍贵之物,那使者竟敢擅自做主留给了天禹。 这是那大豫帝君不知留仙琴尊贵,还是那使者不知轻重? 有一点很显然,若不是帝君开口,想必使者是不管做主的,那是否意味着,此琴被送来的时候,使者就没打算带回去? 付铮更加疑惑的是,陛下和那留仙琴的关系。 而付铮从不同地方听来众多传闻,留仙琴不但是大豫帝君所有,还是大豫女帝和王夫情意见证,传闻那时常有大豫女帝和王夫合奏此琴,引的百鸟齐鸣万物生机之说,听过此琴的人,都说那是世上绝无可能有的天外之音。 不是说大豫帝君对女帝情深意重,女帝驾崩之后未再娶后吗? 这样一把见证了他和大豫女帝爱情象征的宝贵之物,他怎舍得用来求娶一个陌生女子,难不成就是因为陛下当年发布的登基诏书上和大豫女帝相同的名字? 付铮的心里,其实一直都有个大胆的想法,实在因陛下对大豫与众不同,事关大豫,她比任何时候对任何人都要在意。而幼时就曾多番提到大豫女帝。 那时付铮只是觉得她有效仿之心,只是如今再看,她并非效仿大豫女帝,而是十分在意。 付铮想到了她在他面前的一次情绪失态。 她多番以大豫女帝的下场提醒她自己,可付铮乃至世人所知的大豫女帝,都是出征归来当夜旧伤复发不治而亡,唯有她咬牙切齿眼中含泪的说,她不想落得大豫女帝万箭穿心的下场。 他那时只顾安抚她,说他不是东方长青,而她也不是大豫女帝,却顾不得质疑女帝之死一说。 如今再想起来,付铮便觉得事情远非自己所想那样简单,陛下认定的女帝之死,和旁人是不同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