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具,他一脸阴恻恻地坐在红木方桌旁,眼神散发着阵阵阴郁。 早上手下探听到的消息,让他坐立难安,几乎所有的暗线都被官府揪了出来,贤王府也不例外,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林宣儿居然服毒身亡了。 赵泽演昨夜一直在怀疑,是林宣儿把消息透漏给了帮着她家人逃脱的幕后人,可是,她这么一死,又让心生疑惑,难道不是她? 棋子都被挖了出来,他的罪名就大了,朝廷不会放过他们赵家的,这回真的只能隐姓埋名,去偏远的地方躲避几年了,这段时间霉运连连,坏消息一件接一件,真他妈的见鬼了。 消息已经传递回垣州,赵泽横虽然病着,但带着他们族人去南面躲藏还是能办好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们如何能离开京城。 他阴沉着一张脸,听着手下讨论怎样离开京城最为安全有效。 有人提出城门严检,化整为零也许能混出去,有人反驳,分散开来也许更加危险。 又有人提议,可以从岭水河潜出城去,跟着就有人反驳,不是人人都会凫水。 马上有人跟着说,会凫水的人晚上从岭水河走,不会凫水的人可以乔装分开走。 众人正七嘴八舌讨论着,外面传来了一声短促的啸声。 那是蹲守在外面的手下发出来的预警声。 赵泽演脸色巨变,官兵居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他还真是小瞧了官府的效率,伸手拿起放在红木方桌上的长剑,“快,往岭水河方向撤。” 屋里的人群纷纷拿上自己的兵器。 一群人迅速朝后门奔去。 后门一打开,刚跑出去几步,不远处已经有官兵冲了过来。 “嫌犯在后门,快,别让他们跑了。” 领头官兵提着刀一马当先地冲了过去,挥刀朝最近的一个嫌犯砍去。 那人却是个狠厉的角色,他举刀格挡,抬起一脚飞踢过去,官兵瞬间惨叫一声,身子往后翻滚,口中吐血,在地上滚了几圈,倒地起不来身了。 就这么一缓,赵泽演一行人瞬时跑出了几十米。 此时,接近午时,外面的街道上,行人不少,突然跑出一群提刀狂奔的男子,把街上的行人吓得尖叫慌乱,四下散开。 随后而来的大批官兵,让人们更加惊恐。 “官府缉拿凶徒,无关人等靠边躲避,以免误伤。” 空中响起沉稳嘹亮的警示声。 百姓惊楞过后,果然立即往两边避让,街道上瞬时腾空道路,官兵们急速追赶前面的凶犯。 赵泽演脚下运足功力,向岭水河的方向狂奔,他动作很快,已经甩开官兵一小段距离,他身旁紧跟着几名得力的手下,与后面大部分人手隔开了几米。 岭水河离此处约有一刻钟的距离,速度快的话,半刻钟也有可能赶到,赵泽演是南面人,精通水性,只要让他入了水,他自觉定然能躲过官府的追捕。 正当他觉得曙光在望的时候,一侧的民房上,几个人影飞速而来,转瞬间已经有利刃朝他袭来。 赵泽演举剑迎上,“锵”的一声,兵器交接,激起火花一片。 前行的步伐被阻,赵泽演借着道力往后跃,他不能停下,后面一大波官兵,一旦被围上,他就完了。 身旁的刺五立即拦住了来人,赵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