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本事,先是百里骞,再是赫连璧,死了丈夫,又攀上另外一个,呵,希望那赫连璧的命够硬,不要落得和百里骞一般的下场才好啊!” 话落,上官怜的脸色明显一沉,这安九,分明是说她克夫么?! 安九将上官怜的神色看在眼里,嘴角浅浅勾起一抹冷笑,霁月阁么? 安九敛眉,没有再理会这上官怜,径自进了马车,上官怜看着马车的帘子放下,眸中的颜色变了又变,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过了好半响,上官怜才策马缓缓走到赫连璧的身旁,那张一贯温婉贤惠的脸,此刻的笑意,竟是多了些无法掩饰的锋芒。 “你当真是想好了?”赫连璧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黝黑的眸子,如一汪深潭,探不见底。 如此的一句话,问得没头没脑,不过,上官怜却是再明白不过,“我这次来舜城,为的就是投靠皇上,皇上是聪明人,在你面前,上官怜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你该是知道,我主子的意图。” 赫连璧眸子微微一眯,眼底一抹危险凝聚,“投靠么?当年,你进你们东楚国的太子府,现在,你又接近朕,呵呵,你的主子,当真是明白你的用途!你说有一天,朕会不会落得和百里骞一般的下场?” 上官怜眉心微蹙,很显然,方才她和安九的对话,这赫连璧是听了去了。 眸光微转,上官怜的脸上,瞬间恢复了的笑容,“皇上,百里骞和你比,那自然是比不得,你如此精明,知道我不过是一颗棋子,单是看那下棋之人如何交锋罢了,我在百里骞的身旁,是我主子的棋子,合适的时候,便是将百里骞引入地狱的魔手,可在皇上你的身旁……谁又知道,最终执起我这颗棋子的人,到底会是谁呢?” 赫连璧微怔,转眼看向上官怜,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打量,似要将她看穿一般,好一会儿,赫连璧才哈哈的大笑出声,“你家主子若是听到你这番言论,只怕,要将你撤回去了!” 上官怜挑眉一笑,“皇上可愿意一赌?” “赌?”赫连璧眸子眯了眯,“朕从来不赌,也从来不会当真相信女人!” 上官怜心中一怔,似用了好大的努力,才没有将心里的诧异表现出来,不相信女人? 赫连璧的意思,是在告诉自己,方才自己的一番言论,对他没有丝毫说服力么? 想到主子的交代,上官怜眸光微敛,正担心之时,赫连璧的声音在身旁再次缓缓传来,“竟然朕和你的主子是交易,是相互利用,你主子想将你留在朕的身旁,那就如她所愿吧,不过,上官怜,你若是敢在朕的身旁玩什么花样,朕倒是不介意,让你尝尝我北秦国的刑罚。” 北秦国的刑罚……几国之中,北秦国素来是铁血作风,那刑罚更是比其他几国,要残酷严厉得多。 上官怜蹙眉,可随即,脸上的笑容就绽放开来,“一颗棋子的本分,上官怜再清楚不过,更何况,我在皇上你的身旁,也是你的棋子,不是吗?” 上官怜知道,这赫连璧和百里骞大有不同,主子更是交代,这赫连璧心思诡谲,狡诈多端,若不防备,只怕,自己还会成为他对付主子的棋子。 上官怜敛眉,叹了一口气,她不清楚为何明明知道这赫连璧的危险,主子还要和他合作! 主子的心思,她猜不透,看着赫连璧那锐利的眸子,上官怜眸中的颜色,也越发深了些,不知为何,她的心中,竟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着,让她惶恐不安…… 一行人,到了漓江口,上了船,今日的漓江多了风,漓江之上,波涛汹涌,船只行驶,也更加的艰难。 北秦国的队伍到达漓心岛之时,靖丰帝和‘北策’带领的东楚国队伍,已经早早的到了漓心岛。 漓心亭中,赫连璧刚一进了门,就感受到几道愤怒的目光朝他激射而来,赫连璧心中了然,依旧是大笑着朝着屋子内走去。 “哈哈……东楚皇上,没想到,你倒是比朕先到,让你久等了,实在是抱歉。”赫连璧步履如风,没有靖丰帝的老练,可浑身散发的铁血霸气,却是让人丝毫也不敢忽视他的存在。 赫连璧带着笑意的视线,直接扫向靖丰帝和北策,眉心却是皱了皱,“二位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不愉,莫不是朕来得晚了,当真是让二位不高兴了?朕可是道歉了啊!” 这赫连璧,明知他们二人是为何不愉,却是故意如此说道,心中莫名的痛快,有安九和夏侯音在手上,今天这会盟的主导权,果然是都在他赫连璧的手上了啊! “赫连璧,你堂堂一国皇帝,却是如此不光明磊落,做出如此让天下耻笑的事情,你当真是好意思!”靖丰帝怒声喝道,再得知夏侯音被劫,他的怒气就一直在胸口中窜动,却没有营救夏侯音之法,心中更是憋屈至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