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开始看到阿茶的时候,觉得她真漂亮,好似天仙下凡了似得,此刻看着她,觉得就是一个恶鬼,结结巴巴道:“在、在、在我们老大身上!” 阿茶转头,望向了半躺在地上,身子不能动的一个男人身上,刚才大家都听他的,想必他就是狗屁老大了,她走过去,解开他穴道,“我的钱呢?” 大金牙哆哆嗦嗦地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阿茶的钱,“女女侠饶命,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啊,饶命,饶命啊!” 阿茶不想过多纠缠,再说了,杀人偿命,就算心里杀他们一千遍,但也不能真做。让公安来抓他们?估计也就教育两天又放出来了。 而且,她把人打成这样,说不定,还被反咬一口,赔偿医药费呢,所以,还是赶紧赶路好了。拿了自己的东西,一甩辫子,走了。 在场的人,只有大金牙能动弹,但胸口疼的好像要裂开似得,应该是肋骨骨折了。他想不通,一个女人咋能这么凶残,甚至可以说凶残的有些怪异,咋就能把人点一下就不能动了呢? 他爬起来,摸到了掉在地上的手电,四处照了照,自己那几个手下全都姿势怪异地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那情景有些吓人,加上夜黑风高的,总有种见了鬼的感觉。真他娘的邪门了!大金牙捂着胸口去找村里一个相熟的表弟去了。 表弟过来一看这情景也被吓了一跳,完全都是中邪的样子啊。有的站着,有的躺着,姿势怪异而吓人。 战战兢兢地把那几个不能动弹的人,连拖带背地弄回屋子里,他也累得浑身虚脱,大喘气了。 大概过了几个小时之后,人总算能动弹也能说话了,但是,都疼的哼哼呀呀直叫唤,叫来村里赤脚医生看了看,几个人都不同程度肋骨骨折了。最近一段时间,都得卧床休息。 大金牙的表弟帮忙收拾了一下房子,发现了一张火车票,“大哥,这车票咋回事,是去临州市的?” “这是那小娘们儿不小心丢下来的?”大金牙接过来看了看,临州市?应该是人,不是鬼,鬼还用坐火车吗? “大哥,那小娘们儿出手这么狠,又这么古怪,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 “什么玩意儿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她是一头肥羊。一个单身女人,身上带六七十块钱,那家里肯定有钱。” “有钱有啥用啊?咱都这样了,也没办法去弄了。” 表弟则说:“去临州市,肯定会路过前州市。皮老大不是在那儿吗。专干拦路抢车的事。想办法通知他一声,多带几个人,劫住这小娘们儿。她再厉害也是个人啊,我不信她刀枪不入。” “这事就交给你办了。你找人去看看,她是坐火车还是汽车。”大金牙说了一下阿茶的外貌特征,表弟就赶紧去办了。 …… 阿茶去火车站问了问,去临州市的火车只有晚上有。就一趟。现在凌晨,她还得等到夜里,时间太久了,问来问去,得知这里有汽车站,当下就赶过去了。 汽车也就一趟,早上七点出发。这儿距离临州市还有三个多小时的车程,阿茶觉得,比等着强,就在车站等了几个小时,而后买票上车了。 阿茶去过临州市,出租车也坐过了,所以长途车也没什么新奇的了。车上十来个人,男女老少的,都一脸倦容。她一夜没睡,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开始,车上很安静,大家都在补觉。八点多的时候,就热闹开了。聊天的,孩子哭的,可阿茶却还在睡,现在就算打雷也吵不醒她。 车子走着走着,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售票员急的大喊:“大家千万不要打开窗户,藏好自己的随身贵重物品!” 刚说完,路边冲上来十几个人,手里都拿着武器。司机不敢开门,售票员也吓得脸色惨白。有人拿锤子把玻璃砸了,吓得靠窗的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惊叫一声,护着孩子跑到了过道。 一个男人从车窗上爬进来,上来后,甩了司机俩大耳刮子,逼着他打开了车门,很快就上来了几个拿着刀子的男人。 “把身上贵重物品都给放这里面!”其中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个书包,从头往后走,大家吓得赶紧把自己身上的贵重物品和钱放在里面。 走到阿茶这儿的时候,她还睡着呢,拿着刀子的男人用刀身拍了拍阿茶的脸,“醒醒,臭娘们儿,还他妈的睡!” 阿茶迷迷瞪瞪醒来,看到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一个拿着袋子一个拿着刀子,身后还跟着几个男人,再看看车上的人,全都一脸惊恐地缩在座位上。 她揉了揉眼睛,“做什么?” “打劫!”拿着刀子的男人第一次被人这么无视,气得颤了颤刀子。阿茶则皱起了眉头,“谁是你大姐啊,乱喊什么?!” 车上被吓得不敢动弹的那些乘客听阿茶这么说都替她着急啊,这不找死么?这女人还没睡醒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