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听井口纱织小姐说,在那件事情之后,你们交往了半年不到就分手了。” 仁科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点了点头说: “因为我们没办法再用以前的的心情约会了,也没办法在发生性关系,我甚至不敢再去碰她,两个人说话也是越来越不投机。” “这我听说了,井口小姐也是这么告诉我的。他说你们的感情已经被埋进土里了,这也是当然的结果。” 这句话貌似是深深插进了仁科的心口,他闭上了眼睛。 “分了手之后呢?”中原问:“看你的经历,你的现在十分出色,也有了稳定的家庭,21年前的事情没有对你产生任何的影响吗?” 仁科皱着眉头,歪着头,看着下方。 “我从没忘记那件事,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整天都在思考,到底怎么才能赎罪。之所以会去小儿科,就是想要多拯救一个即将逝去的小生命。” 中原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或许男人和女人还是不一样,毕竟生孩子的还是女人。” “纱织,”仁科略带迟疑地问:“她很痛苦吗?” “是啊,我刚才也说了,她这21年来一直都很痛苦,好几次自杀未遂。而且就像杂志里提到的,她也一直走霉运,婚姻生活很快就维持不下去,她唯一的亲人,就是她的父亲,也意外去世。她开始认为这所有的一切都和21年前的事情有关,一切都是她应得的报应。” “之后,滨冈小夜子女士找到了她吗?” 中原看着他,点了点头。 “小夜子听了井口小姐的讲述以后,劝她去之手,因为即便是刚刚出生的孩子,你们的行为也仍是夺取了一条人命,如果不面对自己的罪行,那么灵魂就无法得到解救。井口小姐也同意了小夜子的看法,但只是如果要公开一切,就会追究你作为共犯的责任,所以她说,没办法在未取得你的同意的情况下就去之首。至于小夜子又采取了什么行动,我想你是知道的。” 仁科紧握双手,放在茶几上。突然,他露出了温和的表情。 “你的推理完全证券,滨冈女士确实去了‘儿童医疗咨询室’,要参加那个活动基本上是需要预约的,但也有当天来参加的。正如你之前说的,那天是我当班,有十几名家长来咨询,最后进来的……就是滨冈女士。” “她混进其他咨询者中去找你吗?” “对。我问她,你的孩子有什么问题吗?她回答说,自己想咨询的是别人的孩子,不是自己的。我问他为什么当事人没有来?滨冈女士回答说,因为种种原因当事人自己无法前来。之后她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名字。您应该知道那是谁的名字了吧。没错,就是井口纱织的名字。滨冈女士说,她想要咨询的是这个女人说生的孩子的事情。” 中原看着仁科黝黑的面孔说:“您一定十分惊讶吧。” “我一下子无法呼吸了,”仁科虚弱地微微苦笑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我当时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问她,您是哪位?” “她怎么回答的?” “她拿出了名片,说井口纱织找她商量这件事。” “您怎么回应的?” “我当时一片混乱,拿着名片整个人就僵在那里无法动弹。滨冈女士站起来说,希望等我冷静的时候再去联络她,然后就离开了。过了好久,我才终于能站起来。” “然后你联络她了吗?” “对,”仁科回答说:“见到滨冈女士的那天,我整个晚上都在烦恼,但既然她已经知道了真相,我就必须和她见面才行。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她,她说她想和我好好谈谈。于是我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