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靖王府搭上了线,这真是全然没有个安生的时候。 老太太没想到,庄婉柔竟是这样的大胆,这样的歹毒,连带着当初自己被她蒙骗了的那股子恼火一起出来了,顿时冷眼看向堂下跪着的母女二人道:“如今婉柔依然是进过那样的地方,如若是在养在府里的话,与其他几个姑娘的名声也是极为不妥的,为今之计,要么送她到石山的家庙待着,要么就送到乡下配了人家,倒也能平平顺顺一辈子。” “如此也好,便听你的吧。”老爷子扔下这话便出去了。 庄婉柔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接受不了,朝着老太太大吼道:“我不要去乡下我不要去乡下!我可是庄府正正经经的嫡小姐!我才不要去乡下!皇上不会让你们把我送到乡下的!” “皇上如何与你有关系么?你这样的肮/脏/身/子竟还敢妄想皇上?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样的,来人,将七小姐绑了堵住嘴巴,套上马车立刻派人送到乡下,直接配了人,剩下的便不需要我多吩咐了吧?”老太太朝着一旁的马嬷嬷吩咐道。 “是。”马嬷嬷立即会意,叫了人便将庄婉柔给绑起来带出去了。林氏有心想要阻止,却被几个嬷嬷摁在地上不得动弹,连嘴巴也给捂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庄婉柔被带走。 庄娴雅的院子里,庄子凡看着乖乖巧巧的窝在皇上怀里的庄娴雅,顿时觉得有点难以接受的样子,想当初他就只是摸了这丫头一下下,就被她狠狠地打了,这差别怎么就这么大?他才是这亲哥好不好?! “那人是谁你知道么?”庄娴雅摸摸下巴,果然是又开始作了么?临时还真是一点都闲不下来啊! “这个消息还没传回来,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人自称是林氏的表哥。”庄子凡觉得林氏整日的折腾,真是没完没了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子不慈的母亲?就算不是亲生的,养了十几年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么?值当那么三番五次的谋害雅雅么? “表哥?”庄娴雅扯了扯嘴角,“把人给我抓住了,林氏真正的起了坏心思是在她失踪之后才开始的,我总觉着此事定然和那个表哥脱不了干系的。” 楚风当即领命,感慨道:主子们张张嘴,属下就要跑断腿。 “对了,我于你提个醒,多多的防备着谢尚书府,咱们府上最近不要在接待访客,免得被人趁机钻了空子。”庄娴雅眯着眼,如今以她和楚墨尘的关系,想要钻空子的定然不会少,必须的防范好了。 “我自是知晓的。”庄子凡感慨:雅雅果然不是天生就那么的冷心的,嘴硬心软的一个小姑娘,整日里说着要弄死阖府的人什么的,到了这样的关头却仍是没忘了给大家提醒的。 “二哥,庄子奇的身世——我查出来了,那个人是,谢尚书。”庄娴雅觉得这事儿还是要说得,府里边儿能够主事的也就只有二哥了,早点做好准备,万一以后大伯知道了做出什么事儿就不好了。 “竟是谢尚书?”庄子奇蓦地怔住了,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母亲竟是和谢尚书有私/情的,想起母亲到了如今还是为了那个男人死撑着不说出来,庄子凡真是觉得心冷极了,难道母亲的心里便只有那个人么?即使如此当初为何还要嫁给父亲?为何还要生下他? “是的,我已派人暗中为他们滴血认亲,事实证明的确是的。”庄娴雅知道庄子凡定是难以接受的,但在难以接受也是必须接受的,“如若是谢尚书真的胆敢对我们庄家不客气,那么你也不需要对他客气的!谁叫他唯一的儿子可是在我手里!” “呵呵。”庄子凡真的是不想再说什么了,雅雅把一切都算计好了的,如若他再护不住庄府,那么就真是白活二十年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呵呵。”庄娴雅气得拍桌子,瞪着楚墨尘道:“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这是?” “我真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觉得你很厉害,真的。”庄子凡没想到自己习惯性的学了雅雅,竟然会惹得小姑娘这么生气,顿时就不淡定了,合着这个‘呵呵’就不是个好词啊,那么原来他被呵呵了那么多次算什么?算神马! 其实庄子凡不解释还好,偏偏他一解释,庄娴雅就觉得这人定然是在朝她展开嘲讽技能了,蹭的从楚墨尘身上跳下来,揪着庄子凡的衣领,誓要问个结果不成。 “好了,你觉得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不过是跟着你学的罢了。”楚墨尘还是比较了解庄二哈的,简直是一语中的。果然,庄子凡一听这话顿时直点头,庄娴雅将信将疑的松开他的衣领,还是不死心的警告道:“如若叫我知道你在对着我呵呵,我就呵呵死你你信不信?” 庄子凡:总觉得越来越不好了的样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