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手机里的人表着决心。 男人语气又阴森了好多:“我可告诉你,短短几天,你已经失手不是一次了,如果老这样下去的话,小心……” 对方急忙解释着:“您听说我,这几次主要……” 男人根本不听,直接挂断手机,放进衣服口袋。然后骂道:“王八蛋,姓楚的,你他娘的也太狡猾了。” 骂过之后,男人又对着床上女子发了狠:“妈的,老子娶了你,真是亏大了。本以为取回一个才女,结果一躺就是两年,跟死人有什么区别?还不如死了呢,死了倒心静。你说结婚那天你跑什么,让鬼催上了?怪不得鬼节呢?怎么老子总怀疑跟那王八蛋有关系,该不会你俩他娘真有一腿吧?”停了一下,男人叹了口气,“哎,老子也真是命苦,哪怕你第二天成这德性也好呀,最起码让老子晚上好好……” “天……”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 什么声音?男人收住话头,下意识的四外望望。 “天……”声音再起。 “啊?你醒了?”男人俯下*身,耳朵贴了过去。 “天……齐。”女子的声音传进男人耳中。 “什么?阴魂不散呀,果然是这个王八蛋。怪不得老子做梦经常脑袋变绿,怪不得你对老子下狠手呢。原来……姓楚的,老子*你祖宗。”男人咬牙切齿着,忽的直起腰身,右手点指女人,“说,你俩到底怎么回事?给老子全交待出来,否则……哼哼。” 女人没有任何回应,也没再发出任何声音。 “你聋了吗?装什么孙子?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玩意?老子……”说着话,男人举起了巴掌。 “咣当”,屋门响动,一声厉喝传来:“住手,干什么?” 男人挥动几下巴掌,终于没有落下。然后转回头去,看着刚刚进来的年轻红衣女子,冷声道:“去年五月十九日,金曲库ktv门口遇到一个人,你还记得吧?” “那么久远的事,谁能记得?”红衣女子也冷声回复。 “去年我在‘心动’歌舞厅挨打的事,你还记得吧?”男人换了一个话题。 红衣女子哼了一声:“哼,欺负女人,自作孽,该。” “该不该先放一边,可是跟他有屁关系。”男人停了一下,又问,“你告诉我,那天他是不是也去了哪里?” “无聊。”申斥后,红衣女子质问着,“我嫂子现在昏迷不醒,你跟她发什么疯?” “昏迷不醒?昏迷不醒?你是没听到她刚才放什么屁。”男人吼了一嗓子,冲出屋去。 到了另一个房间,男人一边在手机上拨打号码,一边咬牙骂着:“姓楚的,敢给老子戴绿帽?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老子一定骟了你这个王八蛋。” 两声回铃音后,里面传出一个男声:“您……” 不等对方说完,男人直接道:“告诉你,绝不能放过那家伙,一定给老子狠狠的整。” 手机里怔了一下,马上表态:“您放心,我一定……” 男人直接开了骂:“放心你*娘个屁,多好的一个计划,让你找那四头蠢猪给演砸了,那头母猪还他娘躺在那发*情呢,丢不丢人?”骂过之后,男人语气缓和一些,“先不要急着表态,那都没用,做不到就相当于放屁。现在都要好好想一想,想出一个既能整治那个王八蛋,又绝对万无一失的办法来。” 手机里的声音迟疑着:“这个家伙确实难对付,就跟什么事都在他掌握中一样,每次一出手基本……” “他娘的,先前还吹的包打天下似的,这么一会儿就成了这德性。直接动手肯定不是好办法,看能不能从侧面出击。比如……”话到半截,男人停了一下,又说,“想出好办法告诉我。” 结束通话,男人目光中满是阴唳之色,咬着牙狠声道:“也不能让另外那家伙消停。”说完,又拨出了一个新的号码。 …… 会议还在进行着,是会议主旨报告程序。做报告者读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听报告者正襟危坐、态度认真,气氛显得非常严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