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唇被人轻轻舔舐,接下来覆上一抹湿热的红唇。 卷发顺着白皙的肩头落下来,光线太耀眼,男人的角度正好看见潋滟的双眸,纤长的眼睫微扫,摄魂夺魄般似乎幽藏什么,如一抹熟透的梅子,撩得人心痒痒。肌肤白的晃人眼,纪听白又想起在程家的那场未完成的事。 空气升温,充斥着潮热。 发红的眼尾渐浓,预示着主人在享受这份极致快感。 孟琼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睁眼时已经是隔天中午了。 身旁没人,孟琼翻了个身,摸到手机,看见他留言的消息,再次将身子埋回被窝里又睡了十分钟。 如今凭纪听白的恶劣手笔,估计程时琅这几天在公司忙成一锅粥,连着好几天都没个好觉睡,想到这个画面,孟琼心情颇好,耐心地浇完阳台上的盆栽,画了个淡妆,才换了身衣服去程家。 出发前,孟琼打了几通电话,王安喃开车来接。 今天出门,特意挑了身不符合她品味的青绿色云烟绣花旗袍,卷发没挽,随意的散落在肩头,略施粉黛,有种别样的风情。 她往日里是明艳美人,也受得住这样神清骨秀的风姿。 王安喃开后座车门,无意瞥见她的手指,骨感又漂亮,和往日的区别在于指间多的那枚宝蓝色钻戒。 “怎么又戴起来了?”王安喃几分诧异。 孟琼确实鲜少戴。 今早费劲找了很久,才在首饰盒角落里翻出来。 毕竟公寓有人见不得这枚戒指,气上头了她得签多少不平等条约。 但今天不同。 “戴着吧。” 右手指腹顺着肌肤轻轻拂过这抹宝蓝色,冰冷的钻连带之间也没什么温度。 孟琼扭头看向窗外,若有所思,“戴不戴戒指很重要吗?” “当然啊。”王安喃回道,“一是为了美观,但更重要的是表明身份。” 王安喃又说:“但这么贵重的戒指,整天戴在手上也不现实。” 钻石切割得很舒服,古朴的宝蓝色在光下折射更加漂亮。 倒不是怕掉了,纪听白不喜欢她戴,她自己也单纯不喜欢戴而已。 孟琼把戒指拢回手里。 炎夏的老宅更显凉爽,古朴的青瓦间似乎有穿堂风来,车身停进车库,孟琼唤了几个佣人把礼物搬进去。她从国外挑的,特意送来。 绕了几处回廊,正往客厅走,就看见程夫人身后跟着个佣人,脚步匆忙往她的方向来。 “阿姨。”孟琼眼里闪过一瞬了然,笑着上前打招呼。 “这孩子,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大热天的,我好让管家去接你。”程夫人嗔怪道。 孟琼笑了笑,看了眼身后佣人提的礼物,“挑的时候想着你会喜欢,不自觉就买的多了些。” 不知想到什么,程夫人微微失神,转而又笑着看她。孟琼今天这身款款淑女,婉约大方,程夫人眼里多了几分满意,“你有心了。” “自然是应该的。” 程夫人走在前面,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笑得很亲切,“孟孟,你来的正好。陪我去花房摘一束玫瑰,客厅里那束昨夜谢了。” “我该顺路买一束来的。”孟琼应声,跟着程夫人走,温婉地扮演着未来儿媳的模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