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转头气呼呼骂他:“你才是全世界最蠢的癞□□,不许你骂我妹妹,你才不要和我们一起玩。” …… 一旁的潇潇默默看着身边瘦小的赵玫,并没有出声,只藏在暗处冷冷地笑。她其实心里很赞同小胖的话,对面前的人实在提不上好感来,又丑又笨,摔跤了都不会自己爬起来。 这样一个傻子,却从头到尾被人护着。 那个假期很短暂,其他人对她的奚落随着时间愈发模糊。 可仍然忘不掉孟琼对她那个妹妹的好,像是烙印,也像是魔咒。 她知道赵玫的出身极差,父母不过是一对寂寂无名的小夫妻,连小门小户都算不上,却也知道孟琼特别喜欢赵玫,吃穿用度皆齐肩于她,无一例外,简直把她当成亲生妹妹对待。知道她胆小怕生,孟琼去各种场合都牵着赵玫的手不松开。 时间越长,潇潇越分不清这股朦胧的情愫是羡慕,或是更多的报复。 求而不得的信徒对于她的神明的爱。 终于变成怨怼的泛滥的恨意。 潇潇想到曾经绝代风华的孟氏双姝,如今姐妹反目,分道扬镳。 她看向孟琼,隔着光线的朦胧,忽然笑了,面容上尽是快意。 最现实的农夫与蛇,她有没有后悔过? 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一一夺走,这才是最大的痛苦和惩罚吧。 闭上眼,几滴如雨点滑入湖面,蜿蜒不见,她不再为自己争辩,是已然认罪的囚徒。 孟琼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变化,不疾不徐的步伐透露着懒散。 距离被不断拉近,孟琼缓步停在几人面前。 她打小就不是个能忍的,惹事生非出了名。 面前这几个女人虚伪又聒噪,实在是影响她的心情。 孟琼耐着性子打了个电话,王安喃很快带了几个黑衣保镖进来,除了潇潇以外的几个女人挣扎着尖叫起来,朝门口跑了好几步,却被人猛地扣住,立即往回拖。 有人被吓得瑟瑟发抖缩在角落里,“我什么都没干,我不敢了,我都是听别人说的……”她忽然想到什么,猛地抬起头来,“对,是潇潇,她和我们说的,她说你恶毒你不要脸,都是她说的。琼琼姐,我们都是无辜的,我们是被人害了,你放过我们好不好……” 身边的人哪里见过这样的世面,瘫在地上颤抖着身子,一听连忙附和起来,诺大的洗手间里充斥着更恶毒的语言。 潇潇蹲在地上面如死灰,不辩驳半分。 孟琼数着地上看着可笑的一幕,嗤笑一声。 “道歉在我这儿确实管不了什么用。”孟琼面无表情地开口,“嘴这么脏怪恶心人的,带几位去洗洗嘴吧。” 她的话刚说完,一个女人大声尖叫起来,几近崩溃的胡言乱语:“我不要!你凭什么!我们又没说错什么,你以为你这样大家都不敢说就没人知道了吗!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们!你……” 话来不及嚷嚷完,“啪”一声脆响,女人的脸颊瞬间布满斑驳的血点,肿胀的不成样子。王安喃冷着脸,看着女人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才嫌恶擦了手。 孟琼淡笑:“看来还没听懂我的话。脏,就得洗。”她又点了支烟,呼吸贴着烟蒂徐缓松散,离着火光远了一点,“你做不到,我不介意帮这个忙。” 黑衣保镖把人拖到洗手池,水龙头哗啦啦流,摁住挣扎的四肢,掐着她的下颌骨往里冲灌,离得近的看见她口鼻间“咕噜咕噜”的水花往外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