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露露干笑:“锦西你开什么玩笑?” 然而锦西就那样盯着她的牙齿,动也不动,把牛露露看得再也挂不住,逃似的去了洗手间。 到了那她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心里又气又恨,恨不得把方锦西给撕了。 没探听到价格,冯江涛自然对她没好脸色,牛露露干笑几声,没探到又有什么关系?方锦西的公司并不是知名大企业,本来就没有竞争力,再加上方锦西这人没什么本事,她要是能中到标,那她牛露露还能睡处男了! 招标会很快开始了,大厅内十分闷热,到了正式开始的环节,所有人都盯着前方,急得一头冷汗,他们都在等央台的员工公布标底。 锦西代理公司员工坐过来,跟锦西说明情况。 “我打听到冯江涛还有国内两家白酒公司的势头很猛,咱们公司的定价要不要再变变?” 锦西摇头,这种定价方式看似寻常,实则很具考验性,如果仅是怕自家公司不中标就一直往上加价,那么加多少是个头?加到四千万?五千万?六千万?甚至几个亿?如此,标是中了,五色鹿也真的成了标王,可中标背后却难免被人嘲笑,前世就有标王高出第二名一个多亿,值得吗?锦西在翻看过往案例时,只难免唏嘘,中标是为了企业未来发展服务的,切不可本末倒置,锦西的定价完全是考虑了五色鹿未来一年的利润,觉得可以收回成本才放手一搏,如果收不回成本,那她要这个标有何用?陪玩? 不,她没那么傻! “先稳住。” 工作人员见状,不禁叹气,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锦西这么有把握,就好像这个定价一定能赢,可冯江涛等人也是势在必得的,万一他们出价更高该怎么办?其实锦西只要再多出个几百上千万,就可以稳拿这一届的标王,可她偏偏不愿意改动数字。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路迟正盯着锦西,他不敢相信道: “老大,你说锦西到底是哪个公司的?申城来的公司这次只有那么几个,该不会是做白酒的吧?要么是开商场的?都不像啊。” 秦宴摇头,定然不是那些企业,只是不知道他的猜测是否正确。 喜宴地产此次前来就是走个过场,这种广告对地产公司来说,效果不大,喜宴地产一向喜欢开发高端楼盘和商业区,有特定的客户群,并不是做广告就能把销量做上去的。 很快,央台公布了各企业的标底,标底一路上涨,很快从两千万涨到三千万,所有人都捏了把汗,也着实没想到,第一届标王轻轻松松冲过了三千万。 “这次标王肯定是和央台有长期合作的两家之一。” “你是说雁门酒和好太太口服液?” “可不是!这两家广告曝光率高,对这次竞标势在必得。” “就是个竞标,没什么稀奇的,跟平常广告有什么不一样?央台搞得兴师动众,就好像这标王有什么了不起?说到底还不是自己花钱上去的?羊毛出在羊身上。” “话虽这么说,这是第一届标王,没有前例,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就看这两家敢不敢赌了,几千万买个标王,我看不值!” 议论声不时入耳,秦宴端坐着,手指不时在腿上敲着,看似在听旁人讲话,实则用余光看向锦西。 今天的她似乎特地打扮过,修身的亮红色西装衬得她肤白胜雪,原本稍显冷淡的五官也染了春色,从秦宴这个角度能看到锦西似乎眉头紧皱,正努力思考着什么,浑然不知周围有多少双眼睛正在打量她。 能来梅地亚的都不是凡人,锦西年轻漂亮,在一种中年老男人中,格外显眼,而她明显是公司的领头人,众人既有遐想又有好奇,想摸清这个年轻的女企业家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秦宴被那一道道视线弄得莫名烦躁,忍不住将领带松开一些。 路迟见了,疑惑道: “嫌热?不会啊!最近降温了,我这穿了西装都嫌冷。” “你?”秦宴头都不回,说得一本正经:“不能跟你这种肾虚的比。” 路迟滞了下,气得要跳起来,他肾虚?他肾虚?他怎么就肾虚了?正常男人都冷得好吗?就秦宴这样的,穿着件骚里骚气的时装版黑气装,单衣一件,竟然热得直拽领带,这搞不好是阳气虚! 路迟腹诽两声,当下,舞台上的主持人忽然惊呼起来: “雁门酒3102万!” 全场哗然,三千多万!这是什么概念,即便再厉害的企业,这也是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