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处,再说,村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说不定是真有人走路把田埂踩踏了,而不是其他人为的原因。” 宋燕子他爸看向这位即将接他班的人,说的话一套套的,但是说的有道理,没有什么能证明这事和赵卫东有关系,这事他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白吃这么一个亏了,他坐在田埂上想了想,他没几天就可以把班交接了,剩下的事是这位即将上任的生产队队长头疼的,他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生出多余的事来。 河沟村里的人,赵卫东有本事,不木讷,是他订好的大女婿,结果都快板上钉钉的婚事,愣是被退了,他现在就指着赵卫东压在他家的生辰八字能有点用,可这东西就是一张破纸,宋燕子他爸越想越气了,女儿不争气,一心想往城里钻,他何尝不想有个城里的女婿,可城里的人看得上山沟沟里的人吗?给她订了个赵卫东,也没把人笼络住。 宋燕子他爸看着狼藉一片的水稻田,叹了口气,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去招惹二队了。 赵卫东听说五队上的人一刻也不停歇,连夜用了两天的时间补救了田里的水稻,补救回来不少,但要是以后不好好的侍弄庄稼,估计今年公社规定的指标肯定是达不到了。 队上新来的一个女知青泡病假泡的厉害,从到队上,出工的次数都还没有十次,平常看着看不出什么毛病,健健康康的,能吃能睡,但好几次和赵卫东反应她身体不舒服,最近更是来了一句说是妇科有问题,跑回了家,差不多快七天了都还没回来,这病假泡的真是有够久的。 记录工分的人把情况说给赵卫东,赵卫东没说话,翻了翻出勤的册子,一眼看到霍笙的名字后面全部都是打满了出勤的勾勾,他把视线移开,看了那个泡病号女知青出勤的天数,漫不经心道:“我之前说过了有几天记几天,干了多少活,工分该是多少就多少,她既然病了,没干活,我不可能愣是给她凭空记上工分。” 记录工分的人知道就会是这个情况,他们的大队长男男女女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怜香惜玉多照看城里女知青这事根本不可能出现。 除了这些,记录工分的人还反应了一个情况,新一批来的知青真是一个比一个能折腾,五个新来的知青中,有一个男知青叫吴新志,看着挺精神的一个好小伙,不过队上分给他的活他花钱花票请别人帮忙干,已经好几天了,这工分要怎么记,还得队长来拿主意。 赵卫东听了笑出声,没怎么在意:“有钱有票是他自己的本事,这就像做买卖,一个愿卖一个愿买,我管的是活到底干没干完,干的何不合格,别的不管,只要他的钱和票经得住这么花就行。” 记录工分的人明白了他意思,点头表示知道了。 赵卫东在仓库门口坐了一会,站了起来去检查社员们的农活进度,虽然天干,但取了河里的水浇灌还能对付一段时间,只要下了雨,今年的粮食指标应该能达到合格,赵卫东在麦田地里看了没一会,教训了一些干活不认真的知青,他不像别的生产队队长,教训完之后放人回去写检讨书给他,而是压着人必须把活给干合格了。 从麦田里出来,赵卫东带上个水壶,就转悠到了霍笙干活的地方去了。 他今天给霍笙划了五分地拔草,估摸着现在还没干完。 二队上新知青来了五个,有三个男知青,其中一个叫吴新志,会吹口风琴,天天黄昏的时候在宿舍里吹,大伙都的觉得好听,人又长得清俊,说话出口成章,随时把积极向上的口号挂在嘴边,看着就是城里读书的优秀俏小伙子,不少村里的小姑娘看到他都脸红,觉得他十分的有文化,是知青中的翘楚,有事没事就来和吴新志搭个话,不过这个人这几天已经好几次出现在霍笙的面前了。 前两天她和周萍在洗衣服,吴新志拿了几袋米花糖给霍笙和周萍,说是给老知青的见面礼,每个知青人手一包,极其的大方阔气。 大家在背地里都说他是个阔气的少爷,家里父母都是领工资的,不差钱不差票,得讨好着,时不时就能得到些阔气少爷给的好处。 霍笙这天被分在了地里拔草,拔草不算重活,就是分下来的要拔草的地面积会大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