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阿玛一样疼你。” “呸。”红挽扭了脸看向床里侧,瘪着嘴语气很酸,“你们就知道疼媳妇,根本忘了挽儿。你们男人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还格格呢,谁要做这苦命的格格,我再也不做了,永远都不回去。我要嫁人,就嫁他非嫁他偏要嫁他,谁也拦不住。” 面前板起脸瞪着眼的女儿,更有着胤禛偶尔较劲时的影子,固执得没有底限。 弘晖揉着眉心笑得有些无奈,声音更是轻了几分柔声问道:“他过会娶你么?几时的?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使他不懂或是不方便去找阿玛额娘,我这大哥总是好见,怎么没有听过。” “你……现在也不晚啊。”红挽撅着嘴脸上竟少见的红了,凑到我怀里捏着盘扣呐呐地:“反正,我就是嫁定他了,你们什么也没用。从今往后,他去哪我去哪,就这么简单。” “确实很简单。”叹口气拍拍她的背,看着弘晖的无奈我竟然从心底笑出来。 我想我的女儿真的长大了,在用她的方式寻找并争取着那个能陪她一起飞一起绽放的男人,即使方式有些简单粗暴。 “爱情和生活一样,你把它想复杂了自然就复杂,如果你认为简单,那就是这天底下最最简单的事。没有人教过我们什么是爱,父母、亲人、师长、朋友每一个,很少会把这种事用言语的方式讲给我们听,因为……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当有一天你发现它的存在,就是爱了。我相信你的是真的,可是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红挽安静下来,看着我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比如怎么嫁给他,至少要先服你阿玛。如果这很难,我们就些容易的,比如你了解他吗?再比如他爱你吗?爱上一个男人很简单,只需要你一个人就够了,可是要嫁给一个男人有些难,至少他想娶你,或是让你皇玛法赐婚,他不娶你都不行,现在看来这行不通。你确定现在是你们两个人的事,而不是你一个人在独自挑战你阿玛的权威?” 一个“是”字从红挽抿紧的嘴中轻轻吐出,没有后续。 “是?”我的笑如担心的那样,僵住。她的不确定,让我有些恼起来,却没有发泄的对象。 果然,女儿越大越不让人省心,她们不像男孩子那样即使失了身也不吃亏,在这个时代尤其是。当初我图什么?为什么偏偏喜欢女孩非要个女儿不可,我那时绝对料想不到今日。 “我想……他喜欢我。”红挽怯怯地,搂着我脖子静了一会突然坐直满脸坚定,“他喜欢我,即使现在还没有,总有一天会的。他必须娶我,只能娶我,就只娶我一个。” 还真是他的女儿啊,这份霸道和不讲理连弘晖和弘晚都及不上。不得不,遗传真是门学问。 弘晖的笑很含蓄,出的话很直接,让我忍不住也笑起来,暂时忘记那个同样需要我费心即将去面对的愤怒男人。 ——赫德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235.道出实情2 院里安静异常,不复刚才众人围坐的欢声笑语。 苏长庆倚在自己房门前晒太阳,不知颜玉是不是躲在里面,只他一个人懒懒地靠着,手里把握一块黑乎乎的药材,看着我诡异地笑。不等我反应便转身闪进屋内,轻轻掩了门阻隔一切。 厅里一如我所想象的静,三个男人没人话也没人走动,全都端坐椅中沉默不语,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像三座栩栩如生的蜡像。 赫德拉姆坐在门边左侧的位置,见我进来习惯性地站起,听到胤禛的闷哼声望向我身后,站在椅边待我走进去坐到主位的右首方才坐回椅中。 仍是静,仿佛我的到来没有意义。 随手拿起胤禛的茶杯已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未见飘浮的嫩绿叶片,浅褐色汁液晃动在轻薄的白瓷杯中。凑近鼻端仔细分辨,掩饰地挡在唇边藏住笑,杯子已离了我手用力放回桌上。 这个苏还真不是一般的坏,好在有他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