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甚至更远。 可是他却没有停下来,哪怕稍稍停顿看我一眼,都没有。那双漂亮又干净的修长十指,常常温柔地扶在她腰后的手,抓着我的大腿再次向外猛推,掌心的薄茧刮过我的颤抖紧抠在腰侧,几乎捏断我的骨头掐进肉里,不断的用力向我冲撞。 这就是我要的?洞房花烛夜? 睁大眼睛不顾流下的泪,努力盯着他不停向我过来的身体,脑子里竟想起宫里的嬷嬷教我们如何伺候爷们时所的话。那时的我们一个个羞得抬不起头,却也清楚得记住一句,不能反抗他们,只要是他们要的,就要给,不管他们要什么,都要毫无保留地给。 可是……除了疼,还是疼。 没有我以为的温存体贴,也没有想象中的缱绻缠绵,更没有我所期待的爱抚疼惜。有的,只是疼,无边无际的疼,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呐喊着,疼。 我觉得自己就像身下被扯破的缎面,没有人在意,也无需在意,似乎真的只是件应景的摆设,在这原该喜庆又含羞带怯的夜晚,供主人随意享用,毫无怜惜。 是的,主人。 在他眼中,此刻的我换了身份,只怕连曾经那个寄住的妹都不如。那时,至少他还彬彬有礼,在二哥面前还会偶尔对我温柔的扯扯嘴角,像是在笑。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全然不顾我的感受。只是不知,他这番享用,可会觉得受用,有没有快乐。 胤禛,你的心,是否也如此时的身体,没有一柔软。 明明全身疼到僵硬,像会随时散掉,泪,不停流下,我心里竟然仍是欢喜。终于,我成为他的女人,不管是身份还是身体,此刻起,都烙下他的印迹,属于他。 颤抖着指尖摸索着他的手臂、肩膀、前胸,与方才一样,仍是那件白得在暗夜中清晰的里衣,齐整。 轻轻挑了衿带,真实地触摸到他,温热的胸膛为我而敞开。仍是疼痛的我,竟也跟着他的身体与节奏,回复了原有的体温,越来越热。 没有阻止,也不回应,这个我等了多年盼了多年恋了多年的男人,依然故我。箍在我腰上的手掌收得更紧,不断将我的身体用力按压在他的身下,让我无法退缩。 我又何尝会退? 胤禛,只要你要,我就给你,不留分毫!只要你快乐。 在他身下忍着疼配合地拱起腰身,抓着他肩膀略微坐起,贴近,以减缓逐渐取代身下痛感的腰背酸麻。 我们贴得更近,即使他不看我,我却转不开眼地望着他。曾经那个冷漠又干净的好看男人,蓄了须,在她走后。这样的他,看起来更是不可接近,我却一直渴望着能靠近他,没有距离。此时,我们之间真的再没有距离,不管是她还是任何人,谁都无法再阻止我们。 这种既痛又喜的感觉,是否就是所谓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苦等多年,我终于尝到了这样的滋味。在他身下,纠缠,痛到极致,同时满心欢喜得看不清自己,眼里心里只有一个他,笑中带泪。 疼,转变成不一样的感觉,像是在我的身体里生了根发了芽,不等季节转换阳光雨露的滋润,急欲开花结果。这种陌生的渴望无从分辨,却让我变得不再自怜自艾,只想就这样贴近他,再贴近他。 手指勾在他颈后轻柔抚摸,随着身体努力撑起来靠近,缠在他光滑的后背。覆了一层的薄汗染湿我的掌心,紧黏在他背上。 男人,真的与我不同,随着他的律动,覆在我手下的肌肉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我紧贴在他胸前感受它们的变化,原来,不只是我全身上下都会被他唤醒,他也会。这个认知,让我莫名兴奋。 他却始终闭着眼睛不看我,只是抓紧我的腰腹不停地推开,让我仰躺成他需要的姿势,不停撞击着我越发想要紧密契合的身体。我听见自己不同于方才惊叫的声音,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