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店都是赚得盆满钵满。康熙和胤禛都不知道,若非因着印月二字,那个美丽的江南水城远比杭州西湖更让我向往无数倍。 可是已经两个月了,他们还没有回来,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也没处去问。原来,孝颜也不知道,她开始变得和我一样担心。 在生活和自理能力上,我并不担心,两个男人虽当惯了爷却都不是吃不得苦的。至于野外生存,胤禛如何我真不知道,但曾经的展笑言作为一名超级驴友,我是绝对相信的,即使退化也不可能把生存技能全部忘光吧。问题是,这是在清朝,那些半开发或未开发的各式山路路水路,谁能担保没有“绿林好汉”。 想着各种有没有可能的糟心事儿,我们最后决定还是满怀期待的等他们回来,反正历史中两个人的命还长得很,总会回来的。 我们坐在意言堂的二楼惬意地喝着果子茶,红挽坐在一旁跟着解语练琴,生活依旧简单充实。 对街的二楼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打断了红挽的琴声,吵吵声更是让姑娘直了双眼,手捂着心口惊恐地看着我。 谁这么不开眼敢在君悦轩摔杯子卒瓦(ei)碗?这是活腻味了想找死,所以要砸九爷的场子争取早登极乐?我和孝颜哑然对视。 对面的窗关得死紧,什么也看不到。从一早儿坐在这里,就没见老九进过门,不知钱来是否应付得了。我和孝颜看了半天,还是决定过去瞅瞅,毕竟平日意言堂的麻烦都是老九帮忙摆平的,总要礼尚往来。安抚了红挽让解语陪着她,便拉着孝颜下了楼,直奔对门。 钱来病了……难怪这些跑堂的子都瞪大了眼睛站在楼上不敢上去。 寻着声音我站在往常惯用的雅间前,此时才听得真切,是老十在嚷,既如此该是他们兄弟都在,肯定不是来砸场子的流氓无赖。 我和孝颜无声笑笑转身欲走,却听到一声老四和老十三,我真的不想偷听他们兄弟的谈话,只是这几个字却害我脚上像是生了根,怎么也走不掉,孝颜也瞪大了双眼支着耳朵在听。 他们的谈话其实没什么重,基本都是老十在大声叫着,偶尔听到老九的轻笑嘲讽。胤祯也在,有时会劝上两句让他十哥别急别气,倒是没有帮腔他四哥什么坏话。至于那个温润的八贝勒,轻声细语言简意赅,混在老十的声线下很难听清。 听了一会儿才明白个大概,康熙竟然派两个儿子跑去江南筹银子,只因去年灾害户部已然亏空,太子老十等人又曾经向户部借了不少,此时也被胤禛催着还钱。而这兄弟几人不还钱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存心给胤禛添乱。 一个阿哥每年的俸禄不算其它赏赐至少有五六千两,这个老十竟然还不够花,敢借五万两来挥霍。如果他不被康熙封爵,那就是他近十年的薪水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算计的。就算搁在现代可以去贷款分期还付,也不能这么不靠谱吧,他还真以为户部是自己家开的能随便支取?同是兄弟见天儿的腻着,为毛老九精明敛财狂打算盘的能力,他就一儿都没学到呢。 我拉着孝颜轻悄悄地离开,快速跑回意言堂交代解语带红挽回府,又去了万祥楼。 孝颜看我满手的银票,不理解的直摇头叹气,却仍是将万祥楼的盈利交给我。 还好,我们两个加起来有四家店在同时运营,银子很快还会滚回来。我将银票整理好用帕子包上,又回到君悦轩的雅间。 面对打开的房门还有我和孝颜,老十的大嗓门猛地停住噎在嘴里,兄弟四人皆有些愣。八贝勒微笑着站起身,老十却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老九和胤祯笑眯眯地走过来。 “四嫂,十三弟妹,今儿怎么有空过来?四哥和老十三不在这儿。” 都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我也不是来干架的,对着招呼的胤禟笑笑,走到桌边将帕子轻放到老十面前,开口道:“知道你们四哥不在这儿,他人在哪儿我不知道,今日过来只有三句话,完我就走,不碍着你们兄弟聊天喝酒。” 老十伸手掀开帕子,看着一摞银票双眼圆睁,惊讶地看着我,“四嫂,你这是……” 我看着他咧嘴笑笑,依次看向兄弟四人,“第一句,四爷什么脾气什么禀性,你们做兄弟的该比我更了解。此次他是为皇阿玛办事,为朝廷办事,为百姓办事,若是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了四位兄弟,你们也别往心里去。” 胤祯脸上有些不自在,低头笑了声才走过来看着我:“四嫂,您这话儿可就得见外了。” 我摇摇头坐在老十身边,指着桌上的银票,“第二句,这里有四万两,知道不够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