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吧,怎么可能变得温柔缠绵。 “月儿。”胤禛贴着我唇角声唤着,双眼直直锁着我的眨也不眨。 轻微头嗯了声,身下立时传来一阵疼痛,未呼出口的尖叫已被他含住,我猛地抓着他臂膀死死抠住,指甲都疼起来。支在我上方的身体不再动作,一只手顺着我的腰轻抚到夹在他腰上的大腿,眼睛里的**和忍耐交错闪过,汗从他额头冒出来顺着眉角滴在我脸上。 明明冰凉我却像被火烫到一样,不适感瞬间消退。用食指沿着汗在他脸上轻轻描画,腰侧被掐住听见他恨恨低叫,“别动。” 指尖定在他眉峰处不敢再动,我竟然走神的想起胤祥他自制力比一般男人好,能好成什么样?可以试试。 他额上重新密布了一层薄汗,拉下他脖子凑过去以舌尖轻舔,咸咸的。 身子瞬间被拉下去,他没动却撞得我生疼,鼻尖抵在他喉结处,在我眼前不停上下滑动。胤禛的脸出现眼前,太阳穴隐隐地跳,盯着我直咬牙。我坏心地笑,指尖滑到他背后轻到腰停住,学着他的话,“别咬牙,今儿没打算放过你。” 他居然回了“好”字,便压在我身上,精瘦的胸膛来回摩擦着我,只是仍然轻缓。 我曾经无限怨念的强盗啊,我曾经无限期待的温存啊,原来我错了。这样的温柔体贴更可怕,有更加让人疯狂的力量,无处下手不知怎么才能释放掉,只觉得自己要被他给害死了。 紧缠着他想要回应,却被摁在床上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忍不住到处用力乱咬无意义地呜咽。 他竟然停住,双手贴在我耳边将我的头固定在床上,不解地眯着眼睛回望,他俯身在我耳边,湿滑的舌轻舔耳廓,“再叫一遍。” 叫什么?我神智不清地看着床纱缦努力回想,才发现我刚才不停乱叫的竟然是“胤禛”两个字。闭上眼像被催眠一样开了口,竟然像要哭出来,“胤禛。” 才叫了声他已抱紧我狠狠地冲撞下,“再叫一遍。” “胤禛。” 他的头埋在我耳边的乱发里,低哑地叫着,“别停,只要你叫,我就会在你身边。” 无力地将脸贴在他耳侧,我不知道以后当我需要他陪伴时,是否这个名字能成为实现愿望的魔咒,只是此时,我像是着了魔一样感受着他的真实存在,不停地唤着已经刻在我心底的两个字,“胤禛、胤禛……” 叫一个名字而已,原来叫得久了,记得牢了,会变成眼泪。 屋外的雨声渐,室内却盘旋着彼此纠缠难分的喘息声,除了身体的强烈回应,我听到不属于我的男性声音,低沉暗哑,却充盈在我耳中久久不散。 “月儿。” ☆、109.你完蛋了 十月初三,仁宪皇太后六旬万寿节,宫里热闹非凡,一轿子抬到宫门口,虽排成长龙仍是井然有序。 文武百官朝贺庆祝,纷纷送上寿礼以表臣子忠心,花样百出价值□□。被他们一比,胤禛分文未出与弘晖一起写的那副百寿图便显得过于寒酸,只是谁也没料到今年的康熙特制了《万寿无疆赋》,亲书围屏进献。 在他这皇帝孝子的表率作用下,胤禛的贤孙礼立时成了锦上添花的凑趣之作,惹得老太太眉开眼笑,直夸老四最是像他皇阿玛,有心字好,连带无辜的弘晖都一起成了被人眼热的对象。 皇太后一时兴起,当下便赏了爷儿俩一人一串手珠,那个被是参佛的四爷竟然得了串紫檀木的,让我惊叹不已。整个大清朝都稀缺的好玩意,年年朝廷到处搜刮,差不多全拾掇到老康手里了,竟然就这样弄了串手珠赏给四爷,不得不,老太太确实是高兴了。 当然,我是没那个福份亲眼得见,都是后来弘晖不清不楚大人似的书,还得靠他阿玛从旁翻译。父子二人配合得非常河蟹,一个兴奋地叽叽喳喳,另一个沉默是金偶开金口,我才理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男人的世界在这座紫禁城里与女人分得一清二楚,谁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