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长大都是未知数。父皇何必让陈家为难,又扩大嫌隙呢?这事我心中有数。” “你明白就好,陈家的事战后在考虑也不迟。”辛寅正色,“吾以慕氏族人的身份问你,南边的事可有准备妥当?”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慕将军放心。”慕遥拍下手中的令牌在桌上,起身弹弹衣摆上沾染的糕点碎屑,“天色不早了,本王就不叨扰。” 说罢,慕遥起身走出了辛寅的大帐。 留在帐中的辛寅开着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的离开背影,轻笑一声,“你儿子当真是长大了,主子。” 手指捏起几子上的令牌,“如今我要动用辛部,都要到了靠这令牌的地步。也罢,原本就该如此。” 他对着暗处吹响了一个奇异的哨音,目光在灯光下显得神采奕奕,“辛部暗卫听令,三日后随军出征,不得有误。” “属下遵命。”暗处传来按着内力的传音。 同一时刻,潜伏在暗中的红丹,对着手下的人下令,一旦开战,从后方包围大梁军队,歼灭陈家军。 熙嘉二十六年六月初五,南疆护国将军带领5万人马自南疆边境入侵,沿南疆山林腹地北上,大举进犯两国边境。 辛寅当兵迎战,将京畿大营3万人马,和陈家军2万人马汇合,分东中西三路进击。 中军仅剩5000余人,留守边境,由泽王带人固守;西路2万人由陈将军为主将,分别出泽尔、宁师,打算绕过山林地带,防备南疆国内军队再次北上之路;大将军慕辛胤率东路2.5万人出南桑,直击山林腹地,与西路军两路约期夹攻,企图歼灭南疆军进犯。 西路军在绕过山林的途中,遭到南疆军队的伏击,辛寅早有预料,也为陈家军准备了大量的药材和人马,依然止不住颓势。要不是西路军大多是陈家军,多年来镇守南疆边境,对地势的熟悉,西路军定会损失惨重。靠着陈家军的经验,也依然折损了近10000人马。 更不必说,跟着辛寅的由大部分京畿大营的士兵和少数陈家组成的东路军。京畿大营的人马在凤城一站中损失惨重,这批招来的士兵都是没有经验的新兵。但负责将兵的一直是辛寅,京畿大营的士兵在训练时也常模拟战场,倒没有出现士兵临阵脱逃的局面。 但临阵经验太少,加上辛寅又是从正面深入山林地带,又瘴气和蛊虫的危机,东路军一路上也是伤亡不断。 东路军进入山林地带的第五天,才正式遭遇了护国将军的人马,人困马乏,加上之前的伤亡,很快就被南疆军队压制。 辛寅知道,中路军5000人马是以备不时之需的,根本不可能回防。是以在损失惨重的情况下,依然下令手下士兵顽抗,不可后退,给南疆人可乘之机。 双方在山林中鏖战了十日,东路军在粮草不足的情况下,越来越艰难。而跟他们约定好期限的西路军,却并未出现。 护国将军号称5万大军压境,但真正的人马只有不到3万,辛寅猜测,剩余的2万人马恐怕已经跟西路军对上。西路军退出重围,甚至固守防止南疆后方再派人来的举动,怕是一早已被南疆料见。西路军怕是凶多吉少。 辛寅被辛部暗卫护着,一路厮杀,也顾不上再多去思考西路军的生死。 而留守边疆的中路军,也遭遇了罕见的危机。 坐镇中军的慕遥,被英王带着的一小队人马所伤,昏迷不醒。英王下了慕遥的军权,带着中路军北上。 中路军行军途中,途中遇上一股凶残的势力,英王下令不得抵抗,中路军被这股势力击伤。英王更是被这股势力所伤后辖制住,失了原先的高傲霸道。 中路军中陈家的将领当机立断,放弃英王,准备回撤,以期堵住这股势力的南下。双方很快拉出一段距离。 “慕静宁,你个背信弃义的小人。”英王看中路军放弃营救,又急又怒的骂着这股不明势力中的一个女人。 “我的好二弟,你不会是真的以为你二姐要和你合作吧?”一道讥诮的女声讽刺道,“当真是不知所谓,你是要攻打人家夫君的国土,居然会蠢笨到相信人家,只为了扳倒泽王?” “四姐,你当着不管你母妃了么?”英王对上他大姐的阴狠,也不由得心惊胆颤,“四姐救我,本王保你母妃,求我!” “世子妃,好四妹,你说你是要救世子,喔,不对,是咱们的南疆王呢,还是救你这个蠢弟弟?”红丹咯咯的笑道,“在本姑娘身边潜伏这么久,堂堂世子妃亲自伺候本姑娘,滋味如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