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该不会有错。”一旁的清儿认真道。 夏桐没有再说话,等到那家紫意茶楼时,大堂里只坐着寥寥几人,格外冷清,想来这个天气也无人愿出来行走。 看到夏桐,掌柜的立马热情的迎了上前,“大人在楼上,王妃随小的来。” 夏桐并非独自前来,还带了两个府中的侍卫,毕竟凡事都得谨慎,等到二楼一个房间时,她让人守在外面,自己则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弥漫着一抹淡淡的茶香,地龙将屋内烧的格外温暖,摆设也极为雅致,而窗前的确站了个熟悉的身影,许是听到开门声,中年男人忽然转过头,对着她微微一笑。 “大伯?”夏桐眉间一蹙,满是疑惑的扫量四周,“你为何会在这,爹呢?” 中年男人面上带着抹别样的微笑,听到夏桐的话并未记者解释什么,只是慢慢走上前,“你不必着急,大伯只是想让你见个人罢了。” 话落,夏霖忽然上前撩开屋内一道珠帘,只见帘子后正坐着一道老态龙钟的身影,可依稀却有些眼熟,此时老人正在不急不缓的沏着茶,动作行云流水。 夏桐唇角一抿,慢慢摘下狐裘帽,一边往里面走去,待看到老人的脸时,眼中却是闪过一丝讶异,“太师?” 老人纵然面容苍老,可一双精光奕奕的老眼却是有神的很,让人根本不敢小觑,的确,身为两朝权臣,谁又敢小瞧? “这乃是东宇国十年才产一斤的品种,王妃不如先尝尝。”老人面上满是和蔼,还亲自给她倒上一杯茶。 此时夏霖已经退了下去,夏桐顿了顿,还是来到对面坐下,不过并没有喝茶,而是目光幽幽的望着对方,“不知太师想见我所为何事?” 夏桐没想到那个大伯居然又和太师府搅和上了,难道上回的亏还没有吃够吗?这些人莫不是傻子不成? 老人抿了口清茶,幽幽的拂了下通白的胡须,面上带着抹惬意,“外面的东西还是没有自家的好,苦涩而无味,难以入口。” “太师有话不妨直说,晚辈向来愚笨,怕是领悟不了您的意思。”夏桐神色不变,也不喜欢和这种老狐狸绕弯子。 茶香四溢的屋内瞬间寂静了下来,老人面容上布满了皱子,混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一边看了眼对方模样出众的女子,长的虽然不错,可也不至于让那小畜生如此着迷,想必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老脸上忽然露出一起和蔼的笑意,老人忽然温声道:“此次夏府被贬,你如何看?” “晚辈只是一介妇人,许多事知道还不如寻常百姓知道的多,王爷也从未与我说过朝中之事,无论太师想要让晚辈做什么,晚辈想来也是无能为力。” 夏桐不动声色的拂了下腕间的镯子,莹白的小脸上带着抹清冷,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身份而畏惧什么,她也最不喜欢虚以委蛇。 老人眼眸一眯,定定的扫了眼对面的女子,忽而一笑,“你想多了,老夫并非让你说什么,只是想澄清一些误会,此次夏府被贬,想必让你对老夫徒增不少误会吧?” 夏桐没有说话,神情依旧十分冷淡,她不爱与这种老狐狸玩心眼。 “可你是否有想过,这一桩一件如此水到渠成,最后得利的又是谁,你夏府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老人声音仿佛带着给人洗脑的魔力,引导着夏桐不自觉往其他方向去猜测,不过她并没有被对方蛊惑,反而淡淡一笑,声音清脆,“晚辈只是个深宅中的妇人,并不懂这些。” 四目相对,老人眸光一闪,可老脸上依旧带着抹风轻云淡,“老夫与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你祖母们向来识大体,已经与太师府关系更为密切,你母亲也一直在太师府做客,近日风雪较大,回府怕是有些艰难。” “你!”夏桐脸色微变,目光灼灼的看着对面那个一脸和蔼的老人,心头不自觉一紧,“太师好歹是两朝元老,怎也会行如此卑鄙之事!” 他就知道老太太那些人脑子里有坑,刚差点被太师府害死,如今竟然又和对方搅和在一起,也不知他爹是什么态度,出了这种事为何不来告诉她?! 抿了口茶,老人眼眸一眯,枯瘦如柴的手掌心转悠着两颗玉球,格外悠闲。 “你何必着急,等大事已成,夏府得到的将会更多,跟着摄政王,只会让夏府遭受万人唾弃,这不是任何一个世家能承受的代价。”老人声音苍老浑厚,却又掷地有声。 手心一紧,夏桐只是冷声一笑,“日后的事谁又知道,历史向来由胜利者书写。” 对面的女子的确有张绝色的姿容,不过眉眼间却带着抹清冷,似乎并不在意家族之事,老人微微眯眼,手中的玉球转的越来越快。 半响,屋内才响起一道威慑十足的声音,“那你母亲呢?”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