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着办,但是两个都是我的女儿,但凡有一个受委屈,我就是豁出去这条老命,也要和你拼了。”话落,乔爸丢下饭盆不再瞧他。 —— 乔莞的魂魄受了伤,虽然从外表上看不出伤势,但她骨子里依旧虚弱,于是又在床上躺了二日,到第三日的时候才能下地。 她出了院子,松松筋骨,觉得这一觉都快把骨头给睡瘫了。 果然捉鬼这种事对她来说不划算,要积累功德她还不如去做善事呢,至少不会糊里糊涂的就丢了性命。 徐徐的春风扑面,乔莞深吸了口气,想着女鬼的事。 而冷不丁的看到傅天琅从门外回来,他风尘仆仆的背着一篓子草菇和猪草,手上提着两条鱼,裤脚则湿了一片,很显然是到了河边。 见她傻站在那,他搁下篓子朝她走来。 人刚凑近,一股淡淡的青草味随即钻入口鼻。 乔莞看着他几乎将她罩住的身躯,一颗心又抑制不住的狂跳起来。 “好点了?”他抬手摸上她的脸,顺手将微湿的黑发撩至耳根处。 短暂的沉默,乔莞点了点头,可眼瞅着气氛过于古怪,她忙转开话题:“今晚吃鱼吗?” 看着她那脸馋样,他淡淡的笑:“你想吃清蒸还是红烧?” 乔莞眼珠子转了转,说:“清蒸。” 他颔首,静静的从兜里掏出几颗小石子,放入她掌心:“给你。” 乔莞怔了下,张开的手掌被他的指尖轻触,只觉得那块地方格外的烫。 而后她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进厨房,忍不住叫住他:“琅哥。” 闻言,他徐徐回身,目光幽深的注视着她。 乔莞一愣,呆呆的看了他半晌,却只是低下头,没吭气:“没,没事。” 随后,她听着厨房里“兵兵乓乓”的声音,在院子里坐下来,心绪久久无法平静。 其实她刚才想对他说,不要再将心放在她身上,毕竟人抗不过天,她不是一个可以有姻缘的人,假如两人情根深种,到了应劫那日,她再次魂归地府,留下他孤身一人,岂不是害了他一辈子么? —— 隔日阳光正好,乔莞这天趁着家里没人,偷偷带着她的小门板上了山,可到了寺庙里才知道,悟道前几周便出行远游了。 乔莞问起大和尚的归期,小沙弥却一问三不知,后来经过她一打听,才知道这个和尚有多任性,时不时便出去云游,少则三五月,多则三五七年。 乔莞扑了个空,只能灰溜溜的下山。 下山的时候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