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师父……” 鸣阡鹤见此心里暗叹一口气,他转身挥袖,“你去吧。” “……是。” 大殿里又重新寂静了下去,银色长发的男子静静地站着,脸上表情晦涩不明。 太弱了…… 变强罢,只有变强,才不会失去,才不会遗憾。 否则,只会是如他一般…… 今天的鸣阡鹤没有了入定的心思,心中暗藏的那根弦被波动,让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某些被封尘已久的往事。 …… “我说仙鹤啊,你别老是板着一张脸。”袒露着健壮腹肌的男人躺在石头上含着根草,随着他说话间,那草尾巴上上下下的动,“你这样哪有什么姑娘愿意和你成亲啊,我看着都嫌难受。” 坐在一旁石凳上名为鸣阡鹤的青年神色未变,青年墨发高束,于袒露腹部的男人截然不同,穿着规规矩矩的蓝白色衣袍,领口直到脖子。 他腰间别着把长剑,剑眉星目,正气凌然,一派的君子作风。 “我无意娶亲。”他喝着茶,一边回答男人的话。 “嘿,”男人忽地从石头上跳下来,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笑嘻嘻道,“听说百花楼有个……” 话还未说话,远处就传来一声轻咳,男人浑身僵硬,立刻转而道,“有个很会泡茶的老师傅,你想不想去见识见识?” “有多会泡茶?”清越的女声从背后传来,“带我去见识见识。” 夏挚炎立刻站直身子,转身冲着后面走来的女子赔笑道,“不不不不用了,他哪能和我们烟铧比?烟铧泡的茶那是三界第一绝,我一天不喝就跟被凌迟似的。” 被称作烟铧的女子并没有因为男人的奉承话而喜笑颜开,反而皱眉道,“夏挚炎,你自己不学好别带坏我们阡鹤。要去你自己去,去了也别回来在我面前转悠,我最烦像你这样的男人了。” “诶别呀,我又没去!”夏挚炎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胯。下按,“我下面的东西可干净了,一直给你留着呢。” 女子额角跳了跳,她忍无可忍地咬牙,“夏、挚、炎!” 她当即抽了鸣阡鹤腰上的宝剑,追着男人一边逃跑一边求饶。 看着面前鸡飞狗跳的场景,一直不苟言笑的鸣阡鹤倒是笑了,他握拳挡在唇前,嘴角弯着浅浅的弧度。 夏挚炎见了立刻指向鸣阡鹤,“烟铧,鸣仙鹤在笑话你呢,你赶紧去砍他啊。” “我先砍了你再说!” “这不公平!诶……你等等!” …… 没过几年,鸣阡鹤收到了夏挚炎和烟铧的喜帖,大婚那天整个魔界都张罗上了红色。 新郎笑得傻气,见了谁都高兴地称兄道弟。流水宴摆了七天七夜,喝了酒的夏挚炎还爬到了魔宫房顶上撒金子。 “仙鹤啊,我跟你说,”醉醺醺的魔君搂着来参加婚礼的鸣阡鹤,大着舌头道,“这女人啊,就得你主动点。咱们是雄的,这个啊……就得把自己拾掇拾掇,把那什么……肌肉和大口口露出来,不然、不然人家姑娘、凭什么、凭什么和你交。配。啊,你说是不是?” 他把自己衣服脱得精。光,一。丝。不。挂地站在鸣阡鹤面前,还试图去扒鸣阡鹤的衣服,“你看看你,穿得、穿得那么严实,那女人哪能知道你的厉害?你得学、学学我!学我知道了吗!” 鸣阡鹤撑着额头,对着面前这个赤。裸的醉汉不忍直视。 “别、别扯我衣服。”他按住夏挚炎的手,夏挚炎脾气上来双手弹出尖锐的利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