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一段时间一直用看陌生人一样的眼光看着自己,是她也快要认不出他本来的模样了吗? 这些年他接触了许多人,这些人无一例外,非常成功,事业有成,有钱、有地位,他们给陈广白带来什么变化呢,他们在给他灌输一种思想,玩个女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在前面忙事业,女人是场合上不可避免要用到的调节气氛的工具,是调剂,不然你让一群男人谈什么生意,□□博弈吗,打架斗殴吗?拜托,大家在场合上做事的,就要符合场合上的规矩,广白,你这样是做不成大事的,哥哥来教教你。” “家里老婆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是这个圈子里的风气也是规矩,只要不要做的太过分,危及到她们的地位就行,回到家里么乖一点,聪明一点,顺着老婆点,在外面么屁股擦擦干净,不要让外面的女人留下孩子,闹到她眼前去弄得她太难看,一般这事情都是能过去。” “干嘛要那么在意呢?一辈子都捆绑在一个女人身上,我是疯了吗?我赚那么多钱干什么,不就是为了干一些没钱时候不能干的事情,收获一些没钱时候别人得不到的感觉吗?” 第一次那个女人陈广白真的没有印象,只记得那晚他喝的烂醉,倒下之前给周茹打了个电话,周茹让他早点回家,陈广白笑嘻嘻的说遵命,周茹犹豫了一下似乎想问他什么问题,但到底还是没问出口,陈广白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周茹那时候应该是想问他身边有没有女人吧。 怎么可能没有女人呢,王总从他一进门就往他身边塞了两个女的,领口低到可以露出半个球,陈广白实在不好这口,太low,四十岁的王总看出陈广白不喜欢,他笑了笑直接让人再叫进来一个女的,“就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喜欢这型的,我想想,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应该是喜欢那种看起来纯一点的,对不对?” 进来的就是白溪,人如其名,白的像是会发光,声音也是细细的,看人的时候眼神弱弱的,让人很有种保护欲,陈广白想起了初二时候的周茹,那时候她也是这样有点委屈有点烦恼的坐在路边上,拖着下巴双眼无神的望着匆匆走过的行人,他从她面前来来回回经过了三趟,周茹却依旧没有奇怪这人怎么老是来来回回在她面前晃悠,到后来他写情书给她,像是石头沉入大海,再也没有回应,那晚他在后操场站了一夜,第二天发烧四十度,直接请了一星期的假,到后来他再也不从那条路经过,怕看到她,怕伤心。 陈广白双眼迷蒙,有点酒气上头了,他捏着白溪的下巴,“你长得真像她。”可是却不是她。 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即使表现出来委屈,那也是表面上的,不是骨子里真正的她。 糟糕,好像有点想她了。 陈广白摇摇晃晃站起来:“王总,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家里老婆还等着呢。” 王总前一刻还笑眯眯的,下一刻听到陈广白这话直接翻脸了:“才十一点,夜生活才刚开始呢,你这就走人了?” 旁边有人劝陈广白:“王总不可以得罪啊,你才刚进入这个圈子,根基还不稳,别惹王总不高兴。” “好了广白,陪王总喝一杯,让他消消气。” 陈广白站起来敬了王总一杯,赔礼道:“王总,是我不懂事,你别生气,我敬你一杯。” 既然入了这个*的物欲横流的圈子,怎么,想装清流吗?想洁身自好?你如果有足够的本事早就站稳了脚跟,那今天站在这里的人都对你俯首称臣,你不过一个刚进入的新贵,说好听点是新贵,沾了周家的光,说难听点你一个土鸡进了凤凰圈,怎么,还想要存留一点清高来显示他们有多软弱跟随着人性随波逐流吗? 叫你喝你就喝,哪那么多废话呢! 喝到最后喝大了,陈广白没了神志,王总给了白溪一个眼神,白溪站起来扶着烂醉的陈广白进了早就开好的房间,王总说伺候好他就什么都有了,白溪看着喝醉了的男人,依旧不减风采,听说他是s大的高材生,读大学的时候就开始独立完成项目,他还那么年轻,却已经展露头角,今天在场的这些人,比他有钱的都是借了家里的势,本事没几个,有本事的却也没有他有拼劲和狠劲。 真是可惜,听说他已经有老婆了,家里老婆一定很丑吧,没关系,她够漂亮,只要他愿意,她可以不要钱跟着他。 “陈总?”白溪轻轻解开陈广白衬衫的扣子,露出男人的胸膛,白溪替陈广白解开皮带,烂醉的陈广白却突然一把挥开她,俯下身子呕吐,吐完之后陈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