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哈哈哈~”永庆帝龙颜大悦,太子等人亦忍俊不禁。 一时间,御书房内充满愉快笑声。 少顷,永庆帝端详窘迫的女官,语带笑意,“虽然欠缺文采,但倒也不是姜老先生批评的那么糟糕,还是、还是有些趣味的。” “多谢陛下……安慰。微臣自知才疏学浅,今后有空时一定多读书,免得再次惹人笑话。” 初次面圣,姜玉姝始终不敢放松,全程小心应对。 一晃眼,午后了。 郭弘磊带领儿子和侄子,探望恩师,在陆府吃毕午饭,又与陆之栋品茶谈论学问,侍奉老人睡下歇午觉后,才带着孩子们回家。 岂料,刚到府门口,门房小厮迫不及待禀告:“将军,夫人进宫面圣去了!” “什么?”郭弘磊一愣。 三个小辈也吃了一惊,“啊?” “什么时候走的?还没回来吗?” 小厮摇摇头,“还没回来呢。早上您出门后不久,夫人她们刚想乘车去护国寺,宫里就来人了,传令‘立刻进宫’。” 郭弘磊沉声问:“为什么不及时禀报?” “夫人说不用。” 郭弘磊看了看天色,不由得担心,唯恐妻子御前失礼受罚,顾不上进府喝一杯茶,立即转身,外出打探消息。 结果,将近傍晚时分,姜玉姝才走出宫门,几名禁军簇拥并带路,帮她捧着几个礼匣。 禁军大多是人精,少有不认识已逝靖阳侯之子、战功赫赫宣威将军的,眼尖发现了,即刻告知:“夫人请看,郭将军!他想必是来接您的。” 姜玉姝眺望远处树荫,登时欣喜,露出笑容疾走几步,虑及外人在场,放慢脚步,敛起笑容,稳步朝丈夫走去。 “郭将军!” “卑职参见将军。”禁军热情洋溢,纷纷抱拳,毕恭毕敬行礼。 “有劳各位送了拙荆一程。” “职责所在,应该的!可当不起您的谢。” 郭弘磊回应几句,瞅空瞥了瞥妻子,见其一脸平静,看不出喜怒。 禁军十分殷勤,帮忙把礼盒放进车内,围着年轻有为的西北名将说了半晌话,才满足告别,返回职守。 他低声问:“如何?没出什么事?” “放心,没出事。”夕阳下,姜玉姝斜掠鬓发,踩着车凳登上马车。 车夫小厮在旁,又是在宫墙附近,郭弘磊不便细问,上马道:“回家再说。驾!” 秋风吹拂,门帘窗帘飘荡。姜玉姝靠着椅背,反手捶打酸痛后腰,笃定默念:等会儿,再过一会儿,他肯定—— 果然,远离皇宫后,郭弘磊勒马,上了车。 他高大,弯腰匆匆往里走时,一不小心,碰掉了一个礼匣。 “小心!砸着脚没有?” “没事。” 郭弘磊捡起匣子,顺手掂了掂,“宫里赏了什么东西?沉甸甸的。” “文房四宝和四书五经。圣上赏的,叫我有空多读书。”她拍拍身边,“来,坐!” 郭弘磊落座,不解地皱眉,“有空多读书?” “嗯。唉,惭愧,我并非科举正途出身,没有下过苦功读圣贤书,学问远远不如你们这些五岁开蒙用功十年的人,自惭形秽。” “夫人何必妄自菲薄?你的学问算很不错了。”郭弘磊关切问:“皱眉叹气,莫非……挨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