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今日在京郊三爷同朋友骑马,恰碰见了那几个骗子,三爷抓着人家不放,结果别人砸破了头,送回来的时候人浑身都是血,人也是昏着的。” 霍老太太一听,虽然着急,倒也还是有远近亲疏之分,不至于着急上火伤了自己的身子。 她只是急急问流苏。 “大夫请了吗?你去把安太医请来,去给长益看看要不要紧。” 流苏闻言,立刻退下了。 霍长歌也随即站起来,放下了手里的佛经对着老太太说道。 “老祖宗莫要着急,我去看看到底怎么样了。到时候想来李姨娘要过来哭诉,我让人手中院外不许他进来打搅您休息。” 霍老太太闻言点点头,只是挥手道。 “到底你是做哥哥的,去看看他怎么样,虽说是个糊涂的孩子,好歹也是霍家的血脉。” 霍老太太说完,便伸手让一旁伺候的嬷嬷扶着自己躺好,她身子虚弱自然不可能再去探望霍长益。 霍长歌离开了霍老太太的院子,果然不出他所料,转头李姨娘便来哭了。 只是早有人在外头拦着,一瞧见李姨娘要苦恼,便让两个有力气的婆子捂着嘴拖回自己的院子里看起来,免得她闹得阖府上下不得安宁,扰了老太太歇息。 …… 霍长歌到霍长益的院子的时候,霍夫人早就已经到了,安太医也因为一直住在府里也到了,正在内屋给霍长益疗伤包扎。 内屋里乱哄哄的一片,霍长歌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只是和霍夫人站在外头。 霍夫人瞧着霍长歌过来的方向,便知道他又在老太太那里,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握着霍长歌的手,另一只手轻拍着霍长歌的手背说道。 “你自己凡事小心些。” 之前霍老太太干的事霍夫人在外头恰好听的一清二楚,自然忌讳着霍老太太。 霍长歌失笑摇头。 “我不会有事,只是不知道长益如何了?” 霍夫人闻言冷哼一声,脸上浮现出不同于往日对着霍长歌时候的冷漠和疏离。 “他那是自作自受,谁也没有逼着他去做那些腌臜事情,家中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他,是他自己贪心不知足,如今到了这样的境地能怪的了谁!” 霍夫人说道这里,眼睛里复又添上一抹冷光,幽幽说道。 “霍长益一出事,李姨娘便去烦老太太哭着闹着说有人害他儿子,求老太太伸冤是不是?” 霍长歌点头。 “让外头的婆子拦住了,先关在自己院子里,是老太太下的令。而今父亲不在京中,家里的事情全靠娘亲一人撑着,是否要寄一封家书?” 霍青山外出公事,身为嫡妻嫡母自然是要顾好家中,若是等霍青山回来知道庶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是不说,心里也要埋怨霍夫人。 若是有人贱嘴传了出去,指不定要说成是嫡母苛待庶子,甚至更难听的话。 霍夫人闻言,点头,嘱咐霍长歌。 “这事你也知道,就由你给你父亲写封家书,让他知道家中的情形,也宽慰他让他莫要着急,这里我还顾得住。” 霍长歌点头。 恰好母子的话说到这里,安太医刚好出来,迎面就瞧见霍长歌和霍夫人两人,便上前行礼。 霍夫人略问了问霍长益的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