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小厮请了大夫过来。 霍青山让大夫检查了霍长歌的伤势,确认无碍之后这才松了口气,着人将霍长歌送回去。 霍长歌想问霍青山要去哪里。 便听见霍青山嘱咐他。 “你既然已经私自报名白鹿书院,便好好准备考试,莫要丢了我霍家的颜面,这些日子,族学就不要去了。” 霍长歌心中高兴,压抑着,谢过了霍青山,这才走出了书房。 他也没多逗留回了自己院子。 一进门,凝香见他白日里好好出去,晚上回来脑袋就包的一个头两个大,吓得只喊。 “小祖宗,您这是怎么了?” 霍长歌头疼,不愿和她多说,敷衍几句,令她不许让霍老太太知道。 想了想,又嘱咐一句。 “明日起,我要闭门看书,谁来了也不见。” 凝香看着这小祖宗想着哪出是哪出,无奈叹息,伺候了他洗漱完睡下,想了想还是不放心。 正要去回禀老太太,忽的听见外面闹了起来。 那动静不小,刚睡下的霍长歌也被闹醒了。 霍长歌迷迷糊糊醒来,刚挑了帘子,外面的凝香已经走了进来。 霍长歌便问她怎么了。 凝香脸色有些不好,到底还是说了。 “老爷去了东府,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被东府的老爷打了。” 凝香口中的东府也姓霍。 先祖时候就分的家,也是承袭了爵位的。 只是与霍青山这当朝相国不同,东府那头的当家霍如安没什么出息,前些年捐了个正六品的道录司左正一的闲差,不过是有个事做。 霍如安算是霍长歌的伯父,两府间也长走动,霍长歌了解的不少。 一家子纨绔。 比起当年的霍二少有过之无不及。 如今想来,当年霍家出事之后,他们一家被驱逐出京,似乎再也没有见东府的叔伯婶娘了。 看来,当年父亲辞官归隐竟是因为东府连坐。 只是具体因为什么事,恐怕也只有他父亲知道了。 坐在床边的凝香见霍长歌出神,忍不住问。 “二爷要不要去看看,老太太和夫人都去了,就连益哥儿也去了。” 凝香口中的益哥儿便是霍长歌的庶弟。 李氏所出。 霍长歌无奈指指自己包的粽子似的脑袋。 “我还是不去添乱了。” 凝香会意,重新服侍了霍长歌睡下,又担心他半夜头疼难受,倚着床勉强打个盹儿,就这样坐了一夜。 第二日,霍长歌打着哈欠起床,刚洗漱完,就听说霍长益来了。 他自然没见。 霍长益本是听说了霍长歌不自量力要去考白鹿学院的事儿想来嘲笑几句,谁知直接吃了闭门羹。 只好骂骂咧咧的走了。 正好霍长歌让人搬了椅子在墙脚的花架子下面看书,将外面墙根底下霍长益骂的话听了个全。 一旁伺候的凝香脸色难看。 “奴婢这就回老太太和夫人去,好歹是自家兄弟,竟这样编排您,到底不是夫人肚子里出来的,上不得台面!” 霍长歌拉住凝香,让她继续给自己捶腿,悠闲道。 “让他骂去,他越恨,我若考上了,他岂不是要气死。” 霍长歌平生最爱看的便是: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之后的几天,霍长歌都在家好好读书。 霍青山虽然朝堂之上的事已经分身乏术,却还是抽空给霍长歌请了一位先生。 这位老先生从前是白鹿学院的讲师,后因年迈而闲赋在家,也是曾经得过霍青山帮忙,此番才愿意给霍长歌辅导一二。 白鹿学院这一次考试的科目不多,按照科举分科,考经义、策问、诗赋三科。 总而言之,大头还在儒学。 只是儒学经典加之平素就要修习的书目众多,霍长歌有些抓瞎。 幸而有这位老先生帮忙梳理一二,再加上霍长歌毕竟是经历十个小世界,参加过中考、高考,各种考试的。 于是,霍长歌上课之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