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的项环一共有三层,里面储存着少量ttx毒素。你要做的是在规定时间里分别找到能解开这三层锁的钥匙,否则,一旦倒计时结束,它就会被注入你的体内。” “你曾经做过这方面的课题,肯定也明白进行血液注射就会短时间内麻痹继而丧命。” “生或死,做出你的选择吧。” 来了来了,经典台词。 林柚打量着电视机荧屏上的这只木偶。 竖锯在那次妻子的流产中失去了唯一的儿子,就把这由他亲手制作的木偶当成了自己对儿子的纪念。同时,他也会用这来代言他的审判,代替他出现在受试者的面前。 木偶的名字偏偏也叫比利。 ……她怀疑竖锯和玛丽·肖会很有共同语言。 她这一出神就沉默得太久,可又完全不像慌了的样子,搞得整个气氛都怪怪的。 “……” 电视里,比利安静片刻,嘴巴一张一合。 “为什么没有反应?” “有的有的。”林柚轻咳两声,“不好意思啊,刚才在发呆。” 听见这话的真凶,极罕见地被这个答案给噎住了。 发呆???? “如果你再不行动,”电视里的白脸木偶说道,“我就当你是放弃了这场游戏。” 在竖锯的规则里,放弃游戏,后果当然只有一个死字。 “别急啊。” 林柚说:“我又没说不玩。” “我就想问问,如果我通过了有没有什么奖励。”她道,“比方说,我有个喜欢收集木偶的熟人——” 她记得这个比利还能骑自行车,玛丽·肖应该很感兴趣。 “没有。” 打断她的竖锯已经后悔了这次的主动交流,像以前一样用录像和随身听的录音多好,这样被讨价还价可不符合他的初衷。 “木偶不行,那换一个,”林柚妥协,“我觉得你——” “没有,”不知怎的,竖锯直觉不能让她再说下去了,他重复道,“你只能赢回你的生命。” 然后就听对方“切”了声,“小气。” 竖锯:“…………” “没有就算了。”林柚道,“开始游戏吧。” ……这难道不是他的台词??? 不等对方再说些什么,林柚环顾一圈。 狭小的空间内阴冷潮湿,墙壁与地板交界的缝隙处还有着大片的霉斑。整个房间里只有她方才那把椅子和对面的电视机,再不见别的机关。 显然,竖锯估计没打算把这里当成场地。 左边有一扇木门。 她拖着的这条带球铁链,少说也有十公斤重。 林柚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如果要防止她逃跑,直接找个管道拴上去不就好了。 这拖得她走过去都有点费劲,她好容易走到那扇木门前。和遍布霉斑的墙角一样,这脏兮兮的门看上去也有段时间没人管了。 她拧下门把。 一开门,潮气扑面而来。 看着那边,林柚意识到了这镣铐的用途是什么。 眼前是一块六米见长的方形水池。 不知是不是机关的作用,在那颗铁球随着沉重闷响而被拖进来后,她身后的木门也自己缓缓合上了。 竖锯喜欢近距离观察自己的游戏现场,不知道这次有没有——这样想着,林柚视线扫过,没见到窗口或是孔洞。 看来没有。 也是,他这次是在控制着木偶,可能是监控什么的吧。 这里的空间可比刚才的大不少。墙角柜子上摆着台电视,原本黑着的屏幕在此时亮起。 比利那张漆成白色的面孔再次出现在上面。 没人打岔,他收拾了下心情,终于可以好好地进行他的审判。 “既然你决定接受这个游戏,那么倒计时开始。你有四十分钟去找齐这三把钥匙。” “苏茜,在你眼前的是两米深的水池,第一把钥匙就在水底。” 他道。 “你需要带着镣铐下去,它一定程度上限制着你的行动,长度还不至于会让你换不上气。顺带一提,它的钥匙也在一起。” “但我会持续加热池子里的水。” “从下水那一刻到水池完全沸腾,你有三分钟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