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的好办法呀。 容倾月看了看天,她当时安排的原因不过是想让白虎知道,他的感情实在是太廉价了。 将自己放在这样低的位置,面对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他的感情真的太廉价了。 白虎觉得云修离对她那么好,他也可以对朱雀那么好,但实际上是不一样的。 显然暗煌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啧了声:“这个容倾月……看起来也没那么无脑啊。” 唉?容倾月纳闷了,这个暗煌和自己不认识吧,为什么好像对自己意见很大的样子。而瑜音今日与他说了这么多,是在替自己说好话吗? 她不禁歪了歪脑袋,人生如此,还有什么遗憾呢。 她突然低笑,曾经以为自己挺可怜了,如今却觉得,那些所谓的可怜不过是一场历练,自己其实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对了,我总感觉这些日子有些不对劲,山雨欲来风满楼啊,你自己小心些。”暗煌突然低声说了一句。 瑜音一愣:“最近,能有什么事?” -- 转眼三日便过去了,按道理来说今日有个祭祀,容倾月虽然是君后了,但也是廉贞祭司啊,必须要出席的。 奕城作为大祭司,一身华服,手持“破军”,见到容倾月缓缓而来,他的视线微微一顿。 曾经披散的长发如今全数挽了上去,她……嫁人了。装束虽然变了,但那一身的气势无人能及。 九州鼎是云流城的至宝,如今被摆在祭坛的最高端。 奕城微微蹙眉,见到容倾月走近,他低声道:“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 容倾月恍然想起三日前,暗煌对瑜音说的,这些日子似乎有些不对劲,她到是没什么感觉,只是奕城为什么会这么说? 还有到底哪里不对劲了?她明明一点感觉都没有啊。不过最近云流城一直要晃荡倒是真的,地震? 容倾月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法力弱,怎么回事?” “…”奕城蹙眉,一时半会居然说不上来:“有种很熟悉的……力量。” 很熟悉的力量么……容倾月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放置在最高处的九州鼎,她摇摇头:“没觉得啊,不过……不过……哎呀我总感觉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但是想不起来是哪儿看到过了。” 她的目光紧紧缩在九州鼎之上,九州鼎在艳阳的照耀下,那铜色像是被灼烧的火热,远远看去,九州鼎居然是被火焰包围! 她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她放在里面的药材不会坏掉吧! 那阳光之下,被烈火包围的九州鼎,此时她居然觉得有些陌生了。 “九州鼎虽然看起来不过是药鼎而已,起功能却远不止这些。”奕城回眸:“你可知道?” 容倾月听说过的,她回头问道:“九州鼎似乎可以阻挡天火,将天火收纳于鼎的内部?是这样吧?” “嗯。”奕城掌心突然凝起浅浅的屏障,那屏障一下子便将容倾月整个人都覆盖住了,奕城道:“我知道那是什么熟悉的感觉了。五千年前,天火将至,也是如此。” 什么?! 容倾月猛然抬起头,天火将至?! 见奕城无比淡定,她咽了咽口水,眉目严肃:“你刚刚说什么?天火将至,你……确定?” 天火将至?怎么会呢,完全没有得到过任何消息啊?对了暗煌……对啊!暗煌也是火焰,对同为火焰的天火或许有些感应! 容倾月见奕城不慌不忙,她抿了抿唇:“我去告诉阿离!” “不用去。”奕城却淡淡开口:“他知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