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喂完它。”秦墨也顺了顺小白的毛。 容倾月挑挑眉,没看出来啊,秦墨这人也蛮有情调的,喜欢小动物? 他自顾自摇摇头:“以前养过一只猫,时间太久,我已经忘了它的名字与长相了,看到你家小白,难免想起……唉……” 容倾月深有感触的点点头,一件重要事物,却因为时间过去太久太久,而忘记的滋味,确实很不好受。 秦墨,阿离……这样‘存活’了五千年的人,怕是早已超脱‘世俗’了吧? 虽然秦墨整个人嘻嘻哈哈乐观的很,但却从未见过他很急躁或是很喜悦的心情,阿离也是。 这两人对一切,似乎都是淡淡的。 “你哪儿弄来的?” 容倾月知道他是在问小白,还奇怪了一会儿:“没和你说过么?这是血凤的孩子呢,化为貂的模样跟在我身边,可爱吧?” 小白吱吱吱的抬起脑袋,吃饱了抖了抖身子。 秦墨笑嘻嘻的捏了捏小白的腿,贱兮兮的问道:“嘿嘿,公的母的啊?” 容倾月愣愣的‘啊’了一声,然后深吸一口气:“这是个貂啊,你这都下得了手,你放过它吧!” 话音未落,秦墨只觉得手背一片温热,那触感略微有些不对。 容倾月觉察到秦墨脸色的变化,不禁奇怪看过去——小白乖巧的一动不动,秦墨僵直的一动不动。 呃……什么情况? “倾月,这里,哪里有,水?”那声音有些咬牙切齿,透露出狠狠的杀气。 小白的身子明显的一颤! 容倾月抓了抓脑袋:“水?洗手吗?还是喝水?那边有流水,竹筒下面。” “好,那我,先去了。”秦墨僵硬的缩回手,露齿一笑。 容倾月半天没搞清楚状况,秦墨这语调奇奇怪怪的,还有他怎么就走了呢……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待秦墨走后,小白才慢悠悠的挪动屁股,容倾月眼尖——石桌上的那一滩水渍是啥?那儿不是秦墨刚刚放着手的位置么? 原来……容倾月长眉一挑,“哈哈哈,小白,你真是!连云流城的秦墨大人的手,你都敢当成尿盆?!” 于是秦墨怀着对小白的怨恨,踏上了去往天玄门的路。 这只算是一个早晨的小插曲,容倾月低眉沉思了一下,推门去找云修离。 “早膳用了么?”云修离摆好吃食,将调羹递给她:“早上才熬好的红枣粥。” 容倾月‘哦’了一声,舀了一口:“早上的事你听说了吗?昨晚上还没有的,怎么不过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居然就传的满城风雨了?” “你可知透露到南临的是什么?”云修离沏了一壶茶。 “不知道啊,是什么?” “连是什么都不知道,还说什么满城风雨?不过是以讹传讹。”云修离又把茶放在她面前:“等一会记得喝了。” “以讹传讹……可是传的很凶啊,至少是官员这一阶层的,都知道了。” “所谓‘泄露’给南临的不过是今年的收成,就算更严重一些的,也只有一些密信,而那些信,记载的是东尧何处有矿石以及多少军队。”云修离道。 咦……这个?容倾月抓了抓脑袋:“这些有什么好泄露的?收成暂且不提,这玩意儿难道不是是个人就知道的么?矿石……我记得三年前两国签订协议的时候,把本国所有矿石、金属等全都写明了,为的一是分清两国财力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