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还未亲政,所以奏折大多数都要经过楚慕的手,御史台的倒是可以越级上奏,不过就算这些奏折送到皇上面前,他一个小孩子也拿不定主意,这时候全福便会将奏折直接转送到军机处来给楚慕批阅。 但此次情况似乎有些变化,全福叹道: “王爷有所不知,御史张连清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参了三本被奴婢收起来之后,他又拿着宫牌入宫求见陛下,在陛下面前说了好些谏言,险些触柱而亡,陛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所以,特着奴婢来请示王爷的。” 如果只是御史参本的话,全福直接把奏本拿过来就好,不会特意来跟楚慕说这件事,就是因为御史太难缠,皇上都给吓的六神无主了,说什么也要让他来回禀摄政王,免得到时候王爷怪罪。 御史张连清素来与楚慕不对板,但平时最多也就是参本,还从未有过这等激进的行为作出,安康年那个老匹夫,到底给了他什么天姿国色,让他居然愿意以命相搏? “还有一事,今日下午,下学之后,太傅并未直接出宫,而是将皇上留在尚书房说话,奴婢在外面略微听了那么一耳,太傅大人似乎在与皇上说什么亲政不亲政的事情,不过皇上没听多会儿,就赶紧出来了。出来之后,皇上就派奴婢来回禀王爷了。” 小皇帝在楚慕面前特别谨慎,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让人来告诉楚慕,以求今后事发,楚慕不要迁怒于他。胆子如此之小,楚慕便是想还政于他,他暂时也是不敢接的。 不过,张连清和李霖居然真给齐妤猜中了,要是往常也就罢了,偏偏在安国公府被他闹过一场后,他们才站了出来,虽然他们话里话外一句都没提到安国公府的事情,但这一系列的牵连,并不难想到。 “王爷,那张御史到现在还跪在泰和殿外呢,这件事该如何处置?”全福问楚慕。 楚慕想过后道:“他要跪就让他跪好了,跪软了脾气,再让他去大理寺举证,既然他执意参告本王,总要拿出点像样的证据,若有证据,便让大理寺查,若无证据,便也让他在大理寺牢房待上几日。” 吩咐完全福之后,楚慕便不再理会这件事,横竖张连清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证据,不过凭着些道听途说便要对他口诛笔伐,像他们这种读书人,酸臭的厉害,楚慕根本懒得搭理,跪他们几日,他们自然也就服软了。 接下来的两天,楚慕依旧是该干嘛干嘛,丝毫不为御史参告的事情头疼。 可谁知两三天过后,楚慕竟第一次领教到了酸臭读书人口诛笔伐的威力。 张连清在御前跪了两个时辰,见好就收,当天晚上就回了御史台,所有人都以为他又一次放弃了,可他从那日之后,便一次都没有上朝,而是悄悄的联合朝中一些写文书的官员,写了一些酸诗嘲讽楚慕无视皇权,把持朝政,民不聊生,这些诗文在书生圈中传阅开来,有那跟风的奋青文士追随,居然在诗文圈中第一次开展了对摄政王楚慕的口诛笔伐,让楚慕好好的见识了一番这些读书人颠倒黑白,人云亦云的功力。 楚慕看着满书案的酸诗臭词,怒不可遏的拍桌子泄愤! “一帮吃饱了撑的,唯恐天下不乱的酸秀才,他们这写的是本王吗?本王在他们笔下,竟比那坊间小说中,吃人的猛虎,害人的厉鬼还要凶残可怕,他们写的这些事情,跟本王有什么关系!” 楚慕真是要气死了,说他把持朝政,目中无人,霸道成性,杀人成狂,他也就认了,可他什么时候夺人钱财,抢人屋舍,还有那□□辱掠,入室抢劫的锅也全给安到他头上,可偏就是这些只要长了脑子的人,就不可能相信的谣言传的最多,最烈,如今楚慕在大街小巷的传闻中,俨然就是个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忘八端!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