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伺候的道理。 事情的发展倒是出乎了楚慕的意料,原本是想警告警告薛玉章,让他务必对齐妤的妹妹好点儿,别老让齐妤为他们操心,可这些莺莺燕燕的姑娘们一来,就把他的计划打乱,她们一杯一杯的敬酒,楚慕一杯一杯的推辞,推辞到后来,干脆一拍桌子,冷声怒道: “都给我滚出去。” 姑娘们原以为来了个斯文俊秀的公子,没想到发起火来比那虬髯大汉都要可怕,全都吓得不敢上前,缩到一旁。 客人开口赶人,姑娘们不敢多留,走到门边时,雅间门突然被人踢开,闯进来一帮凶神恶煞的人,他们手拿棍棒,穿的都是统一式样的衣服,让人一看便知这些人是某大户人家的家丁护院。 为首那个最为凶恶,高举棍棒闯进来,不管不顾的直呼:“薛玉章何在?” 薛玉章被他们吓了一跳,颤抖着双腿站起来:“你,你们什么人,想,想干什么?” 为首家丁头子人高马大,进门后就一直昂着头,趾高气昂,听见薛玉章开口,这才转过脑袋看他,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为首家丁就不淡定了,手里棍棒和下巴都吓的掉在地上,惊恐的看着薛玉章身后。 而周围的跟随家丁们,也都跟这为首家丁头子一样,像盯着怪物似的,盯着薛玉章背后之人。 楚慕冷眉看着这些闯进来的人。一个个的穿的不正是摄政王府的家丁衣裳,为首这人叫罗勇,正是王府的护院。 “你们来抓谁的?”楚慕有点搞不明白现在发生的事情,为什么自家王府的人会突然跑到琼脂楼来。 罗勇苦着一张脸,暗自哀嚎,怎么奉命来抓薛玉章,会抓到自家王爷头上? 这边还没回话,就听外面一个女人旋风式的闯了进来,在众多护院包围中,一把就抓住了不住往后躲避的薛玉章,凶猛无敌,上来就揪住薛玉章,用指甲抓花了薛玉章的脸,破口大骂: “好你个薛玉章,我道你白日里认错是真心实意的,还真的相信你会悔改。可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你跟我告别连一个时辰都没有,居然就背着我到这种地方跟这些腌臜女人鬼混,你当我是什么?你跟我说的那些话又算什么?我当初怎会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脓包大骗子!大骗子!” 那女人揪着薛玉章的耳朵,像拎兔子似的把薛玉章拎的满屋子乱跳,头发乱了,脸上脖子上都被抓花了,狼狈不堪,不住求饶: “别别别,别揪了,耳朵要掉了。要掉了。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我什么都没做,就是喝酒,喝酒来着。我连她们一根小手指都没碰!一根都没碰!谁碰了谁是孙子!别人说我就罢了,你怎么也不信我,我能不能搞女人,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放手!快放手!我耳朵真的快掉了!” 薛玉章胡乱挣扎,胡乱言语,齐甯揪着他耳朵的手丝毫不肯松开: “你这人厚颜无耻,成天跟一帮猪朋狗友鬼混,我今天倒要看看,都是些什么人跟你鬼混!你们……” 齐甯转过头去,想看看拉着薛玉章到这种地方喝花酒的猪朋狗友是什么人,却没想到看到了楚慕,怒骂的声音戛然而止。 第10章 楚慕手里端着酒杯跟齐甯对视片刻,齐甯才反应过来,木讷讷的喊了声: “王,王爷?” 齐甯的眼中骤然积聚泪水,目光透着失望,就在楚慕没搞懂小姨子对他这姐夫有什么好失望的时候,齐甯忽的指着楚慕悲恸大哭起来: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和姐姐都瞎了眼!” 她这边哭着,揪住薛玉章耳朵的手上力气却丝毫未减,反而更加用力,把薛玉章拧的嗷嗷直叫,场面一度相当混乱。 楚慕也没想到事情怎么会这样发展,继续待下去似乎也不合适,走到齐甯和薛玉章面前,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摆手离开,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些什么,对已然懵掉的罗勇问: “是王妃让你们帮郡王妃来抓郡王的?” 罗勇连连点头:“是。” 楚慕点点头,又问:“王妃也来了?” “在,在外头呢。”罗勇觉得自己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荒唐!她一个妇道人家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像什么样子!”楚慕冷眉怒问:“她真在外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