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就不说了,居然还有板栗。 虽说这么丰盛,但是有一样没有,那就是猪肉,不止是吃锅子的时候,不会往上呈猪肉,都是其他的菜色,也没有猪肉。 古人有言:天子食太牢,牛羊豕三牲俱全,诸侯食牛,卿食羊,大夫食豕,士食鱼炙,庶人食菜。 所以牛羊肉才是上等的肉,而猪肉则被认为上不了台面,在宫中很难见到。 像红烧肉、锅包肉、把子肉这些就只能想想而已了。 穿到这个世界一个月,就没有比吃不到猪肉更痛苦的事情了,好在还有其他的美食安慰她,不然的话,她非得大醉上一场。 原身不受宠爱,一个月里头也见不到五阿哥几面,而且人家过来也只是用膳而已,至于嫁过来以后,常常顾影自怜、以泪洗面,跟没出阁的时候相比,都有几分消瘦了。 当然就算是消瘦了,原身依然是微胖界的一员,甚至还有小肚楠,好在这清朝的旗装并不修身,上下一般粗,也就免得出门被人笑话了去。 瞧瞧身上绫绸做成的旗装,上面绣着漂亮的碎花,镶着精致的盘金满绣滚边,摸摸头上的金雀钗,脖子上的镶银翡翠项链,手上的金镶玉手镯。 啧啧啧,毓秀在心里给10001次的感谢老天爷,真的是掉进福窝里了。 只可惜明天就是十五了,还得早起去给太后和宜妃请安,难得不能睡个好觉,真是让人伤心。 她不舒服了,那别人也不要想过得舒服。 因为不耐烦被人搅了好梦,所以五阿哥院里的其他女人,只需要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过来请安,她起得早,这些人就得起得比她更早。 因着明天要早起,所以毓秀今日也睡的特别早,哪怕晚饭吃了一肚子肉也是一样,反正减肥又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她一点儿也不着急。 只不过没想到,刚睡着就被人喊醒了。 “福晋怎么睡得这么早。”19岁的胤祺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没说出口的那句话是:怪不得长得如此圆润,吃了就睡,不长肉那才怪了呢。 毓秀本身是有起床气的,所以虽然有所克制,但是脸依然臭臭的,语气僵硬得很,“这么晚了,爷怎么过来了?” 少年郎,现在早就已经过了用晚膳的时间点,所以还过来干嘛。 胤祺向来是个好脾气的,但是头一次被自己的女人这么对待,还是他有几分看不上的嫡福晋,不由得也冷了脸。 “这是爷的院子,你是爷的女人,怎么,到这儿来还需要提前跟你说一声?”这女人,一冬天脸倒是捂的更白了,但脑子还不如之前好使了呢。 本来胤祺过来是为了跟这女人商量老七长子办洗三礼的事儿,看看备什么礼过去比较合适,打算商量完了就走人,并没有要留宿的意思。 旁的兄弟可能还想要嫡子,但是他一点儿也不在乎这个,有没有嫡子都无所谓,反正他又不受皇阿玛喜爱,跟大位也一点关系都没有,毕竟他是被皇祖母养大的,大清不能再出一个科尔沁女人养大的皇帝,所以从被抱过去的那一刻起,他的将来跟皇位就没有半点关系了,皇祖母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在他九岁之前,都不曾教过他汉文。 因为心里所求不多,所以也就没有其他兄弟那么多顾忌,后院的妻妾,他想在哪里过夜就在哪里过夜,想让谁生孩子就让谁生孩子,当然嫡福晋和侧福晋,他都会给她们该有的尊重和权利,但是更多的,就看他自个儿的心意了。 被这个女人一气,胤祺索性不走了,反正这是他的院子,他的女人,他想要留宿,这女人就是不乐意也不行。 毓秀确实不太乐意,也的确没有办法,非但没有办法,还得从被窝里爬起来,伺候这位爷洗漱、换衣服,真的是……让人不爽。 “明天是老七长子的洗三礼,明天早上用早膳之前,你把礼单给爷瞧瞧。”胤祺板板正正的躺着床上,本来是打算跟福晋商量商量的,但是现在变成了考校。 毓秀简直想一脚把这个人踹下去,本来明天她就要早起去给太后和宜妃请安,现在还要给这个人看礼单,那得起多早。 “青竹,进来掌灯。”毓秀从床上坐起来,往外间唤了一声。 胤祺都不知道他这位福晋又怎么了,好不容易在这边留一回宿,伺候他伺候的不尽心也就罢了,还这么多破事儿。 “把给七爷长子洗三礼的礼单拿过来,给爷过目。”今天晚上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