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娜为自己量身定制的编舞呢?瑟琳娜在音乐和花滑相结合的方面上有着惊人的理解和表现,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世界冠军求着瑟琳娜编舞。 她说:“谢谢林教练。” 林泉乐呵呵地说:“虽然我不能保证,但以我对瑟琳娜的了解,机会是相当大。” 终于排到了赵凌玥。 赵凌玥的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空出的手去摸口袋里的高铁票,边过检票机边应着林泉的话,还拖着巨大的行李箱往外边走去,姿势有几分别扭。 一出检票离站口,她刚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未料还未有动作便觉手心一空。 一抬眼,她身前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道颀长的身影,口罩墨镜鸭舌帽三件套,把脖子以上遮得严严实实,即便如此,她仍旧第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少年。 她惊诧极了。 “席……” 却见少年的手指比划在嘴前,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凌玥?你在说什么?” 少年朝她摇摇头。 赵凌玥这会反应过来,重新用手握着手机,应道:“没什么,林教练,我出高铁站了,先不说了。”电话一挂,她习惯性地把手里的高铁票撕成了几片,左右张望找着垃圾桶时,少年朝她伸出掌心。 赵凌玥微怔。 少年说:“给我。” 赵凌玥把撕碎的高铁票给了席嘉树,他拖着二十八寸的行李箱去就近的垃圾桶扔了,不到十秒钟又回了来。 他站在她身前,说:“好了。” 赵凌玥瞧着他,没由来心情愉悦,微微踮起脚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小朋友真乖!” 席嘉树嘀咕一声:“你才是小朋友。” 赵凌玥听见,笑意盈盈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也不知席嘉树想到了什么,耳根子有点红,语气却是硬邦邦的:“你只有七秒钟记忆,小朋友怕金鱼阿姨走不出火车站。” “专门来接我的?” 席嘉树哼哼两声,说:“不是。” 赵凌玥评价:“口是心非。” 席嘉树又哼哼两声,说:“我的车在外面,赵金鱼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不等赵凌玥回答,他又自问自答:“赵金鱼你也只能跟我走了,你的行李箱已经被我绑架了,你不跟过来我就要撕票了。” 赵凌玥笑:“幼稚鬼。” . 出了火车站后,又走了一段路,两人才到了停车场。 席嘉树说:“你先上车,我放行李。” 赵凌玥说:“好。” 她打开了后面车座的门,进去后,才发现驾驶座上已经坐了个司机,看起来年纪不大,估摸着就二十出头的模样。他扭过头来,咧嘴就是一笑:“小老板真接到你了!看来准备功夫还是没白费。” 赵凌玥微微一愣:“准备功夫?” “是呀,小老板只知道你的班次,但北京西站的检票离站口那么多,没法确定你会从哪个离站口走出来,前几天还特地过来火车站这儿研究了班次到达口。我本来建议小老板直接问你的,小老板害羞不愿意,还让我找几个兄弟在不同的离站口守着,瞧见你立马汇报……” 车门被打开,席嘉树也进了车,坐在赵凌玥的身边。 司机立即扭回头,用正经八百的声音问:“小老板,我们现在出发吗?”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