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赵凌玥没想到席嘉树小朋友还惦记着没认出他来这事儿,说:“这不一样,他和我一起长大的,还是我学校里的师兄,大我三届。他毕业出国前一天,喝了酒,借着酒意跟我表白了,我拒绝了。第二天他假装没发生过,我也默认了,再后来我丢了手机卡,便再也没有联系过。时隔三年再次见面,还是有点儿感慨……” 她换了只手托着下巴,声音慵懒极了。 “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想些什么吗?你们男人的套路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有时候就是懒得配合,有时候更是懒得搭理。我才懒得谈恋爱呢,浪费时间。” 席嘉树问:“哦,多浪费时间?” 赵凌玥说:“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没谈过恋爱。” 席嘉树不动声色地说:“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经验丰富。” “确实经验丰富……”她拉长音调,掰着手指头,说:“谈了四五十次吧,平均两天一个男朋友,不然怎么会这么清楚男人的套路……”见席嘉树面色顿变,她才忍俊不禁:“哎呀,小朋友可真单纯,你真信了?” 席嘉树板着张脸。 赵凌玥又说:“我也是五岁开始学花滑,你也知道花滑是一门很费时间的运动,稍微一段时间不碰触身体就会生疏。而且我没有进入体校,每天都有学业,每次都是忙里偷闲地练习……”她眨眨眼,问:“小朋友,你觉得我有时间谈恋爱吗?” 席嘉树又“哦”了声,不过这一声显然有些不一样了,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 他问:“为什么要拖到二十三岁?” 赵凌玥又拉长着音调:“为什么呀……”一顿,才说:“七秒钟了,金鱼记忆又发作了!你问什么来着?” 席嘉树:“赵金鱼,你今年八岁吗?” 赵凌玥说:“胡说,我七岁!” 席嘉树:“……” 见少年一副又快要气炸的模样,赵凌玥心里可高兴了,又拧开了巴黎水,仰脖喝了几口,水微微沾了唇角,她下意识地伸舌舔了下。柔软的舌尖带着粉色,掠过红唇时,分外地勾人。 席嘉树硬生生地挪开目光。 半晌,他才把一直没开封过的水瓶拧开,仰脖一喝咕噜咕噜的就剩五分之一。 赵凌玥看得目瞪口呆,问:“小朋友,你这么渴吗?我再给你买一瓶?” 席嘉树说:“可以。” 赵凌玥起身又去买了一瓶巴黎水,折回来时却见坐在角落里的席嘉树深深地吸了口气。待她坐下后,巴黎水一递,他又拧了开来,一下子又没了半瓶。 赵凌玥咋舌,问:“你今天是吃了什么?” 席嘉树说:“我今天接受了一个当地日报的采访,采访的记者是你的朋友,她和我提起你念大学时的壮举,比如替舍友写情书。” 席嘉树知道这个,赵凌玥还真不意外。 糖糖这人嘴里漏风,是个惯犯。 她笑:“然后呢?” 席嘉树问:“喂,赵金鱼,你信不信我写情书也很有天赋?” 赵凌玥问:“看不出来呀,你写过?” 席嘉树说:“没有,但我干什么都很有天赋,你不信的话,我写好了让你看。你对我只能甘拜下风。” 作者有话要说: 小月亮:当年你爸非要给我写情书。 小奶狗:只是证明你爸的情书功底。 女儿:心好累,不想吃父母的狗粮,想离家出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