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撑过了三个月不能行房的时间,石沧樵每天数着日子,好不容易捱过了禁忌期,真是感动得要落泪。 即便沈大夫交代过,行房得温和,但总比没有的好。 且看每次小娘子帮着他舒缓,自己却得忍耐,心下也是不忍啊。 总觉得自己特别自私,舒畅了,小娘子却只能藉由睡眠来忘了身子的悸动。 可今晚,可以两人一起享受欢愉了。 是故,用过晚膳后,石沧樵即迫不及待的把下人全都赶走,留他们两个人在屋里。 这时已是初冬,天气已经冷了,门窗皆关得紧紧,不让一丝冷风进入。 婉娘不知石沧樵为何今日特别开心,她并未意识到孕期已经进入第四个月了。 当两人独留时,婉娘见石沧樵只留了一小盏烛火,并开始帮她宽衣时,便明白他想行房的意思。 「爷,你坐床上,让贱妾来服侍你。」 她可是又想了一个小妙招,铁定让爷舒服到升天。 「不用。」 怕她冷,脱至剩下里衣时,石沧樵便把她抱到床上,把折起的棉被堆到她身后,让她暖靠着。 再将剩下的衣物解开,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凸起,里头就孕育着他的孩子。 他轻柔的怜抚,低声道:「你折磨了我跟你娘三个月了,现在换你忍忍了。」 「爷?」他这话啥意思啊? 石沧樵抬眸莞尔一笑,也没解释,倾身吻上粉唇,一掌托着嫩腮,另一手自然是揉抚着硕大的乳房。 这奶子已经大到得靠两手才能整个握起,柔软如棉花,五指稍微用力,乳肉就溢于指间,触感比挂在婉娘颈上的那块羊脂白玉玉坠还要油润。 他倏忽想起了这个带子观音像。 「等等。」 他拿起了玉坠,挂在床柱上,面朝外。 「行房时,还是别让观音瞧见吧。」 婉娘闻言笑开,「爷说得是。」 小手解着石沧樵的里衣系带。 「爷躺下吧,婉儿来帮你……」 「今日由我来。」 「可是……」 石沧樵忽地凑近婉娘耳畔低喃。 「沈大夫说,过三个月就可以行房了。」 婉娘愣了愣,小脸瞬地红了,低着头,羞答答的模样,显见她也同样期待这一天的来临。 「不过大夫说不可以太激烈,要是我忘情了,记得提醒我。」 石沧樵将落到胸口的头发推拢到背上去。 「嗯。」婉娘点了点头。 看着那放在大腿上的蜜色大手,小手握住拉起,搁在自个的乳房上。 「爷……」唇角满是娇羞地笑。 「呵……婉儿等得可久了吧?」 指尖掐起乳头搓揉,婉娘轻吟了声。 「爷别取笑我了……」 石沧樵忽地将她的双腿拉开,猛地将人往前拉,架到腰上。 「爷!」婉娘惊呼一声,「不能太激烈的。」 「还没开始呢,甚么激烈?」 已经挺昂的肉棒龟头顶上柔嫩的腿心,一阵酥麻感窜出,婉娘娇娇嘤咛了声。 真是好久没有这种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