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被他拉出来的红艳媚肉,是多么无助的模样。 可怜兮兮的,让人更想凌虐。 他一直没有缓下来,内径被他磨得肿,反而把他包裹得更紧、更舒服。 婉娘晕了。 但她身上的男人还是没有停下。 他换了一个姿势,从背后进入。 大手朝乳房重重一掐,婉娘疼醒了过来。 「爷……」她虚软无力地呻吟。「今晚……该让贱妾……啊嗯……服侍您的……」 「哼哼!」他磨牙。「不用了!」 接下来又是一阵疯狂的进出。 几乎每一次的高潮都让婉娘失去了意识,当精液喷射入花宫时,婉娘又再度晕了过去。 石沧樵喘着气躺下。 整个人放松之后,席卷而上的是无尽的疲累。 但奇怪的是精神却很好。 太尽兴了。他想。 前所未有的通体舒畅。 看着晕过去的小娘子,他微挑着眉,看不过眼她抛下他自个睡去。 「醒醒!」 他拍拍婉娘的脸。 拍脸不醒,就掐人中。 掐人中还不醒,就掐奶子。 他在她身上弄了好一会,婉娘终于醒了。 「爷……」眼帘沉重的张不开。 「我生辰的时候会有戏园子表演。」 他猜她应该会喜欢观戏。 「贱妾晓得……」响应的声音跟蚊子嗡嗡声一样的小。 「喜欢看戏吗?」 「嗯……」 「看过戏吗?」 「看过……」 她想爷怎么还能这么好精神能聊天呢? 她好困呀。 全身乏力。 她猜她明天早晨应该是起不来了。 就算醒得来也下不了床了。 「看过啥?」 「不记得了……不能……不能看……」 「甚么不能看?」 「前婆婆不准我去看……我只偷看过一出……好像……是贵妃的故事……」 她实在累到想不起那个剧目名了。 「生辰那日要演卓文君。」 她不晓得卓文君是甚么,听起来像是个人的名字。 「你就坐我旁边,最好的位子。」 「不……不去看……」 他邀请的戏园子是这一带最出名的,仅在富贵人家设宴时演出,一般人想看还看不到。 是故,每次生辰快到时,一定会有关系不知绕多远的亲戚来拜求一张请帖,为的就是要看戏。 可这小娘子竟说不去看? 「为何?」他蹙着微不悦的眉。 「不去……会给爷丢脸面……」 他立刻明白她顾虑的是甚么。 「介意就拿帕子遮着吧。」 「遮不住……额头……」小手勉强抬起,摸着额头的麻斑。「额头遮不住……会被指指点点……」 石沧樵沉吟一会,「就照你的意思吧。」 想她若被说闲话,心底必定也难受,就不勉强了。 「嗯……谢谢爷……」她打了一个呵欠,实在撑不住了。「贱妾是否能睡了?」 「睡吧。」 他拉起了被子。 「谢谢爷……」 婉娘含笑沉沉睡去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