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切来得毫无预兆,十一月上旬末,美政府忽然宣布介于1942的势力逐渐扩大,以及未来诸多不确定因素,他们决定把1942列入有可能对美国土发动忽然袭击的组织名单。 随着美政府的一纸声明,1942迎来厉列侬就职以来最艰难的时期。 多方周旋无果之后,十二月上旬末,厉列侬决定动身前往华盛顿,和他一起前往华盛顿的还有凯尔特后裔伊莎贝尔。 美国东部居住着众多凯尔特后人,时至今日,这些凯尔特后人在美已经拥有一定的影响力,1942有三分之一的成员有凯尔特血统,流亡在外的凯尔特后人们一直把1942当成他们心灵的家园。 上次厉列侬就是通过这些凯尔特后人让美国政府撤销瑞士银行资金冻结事件。 厉列侬前往华盛顿前夜,在他的公寓里,缠绵过后,他们身上还残留着彼此的汗渍,许戈背靠在沙发上,长长的军用罩衫刚好遮到臀部那一块,他头枕在她腿上,身上就着一条牛仔裤,腿因为沙发长度不够只能搁在沙发扶手上。 腿可真长,目光落在他腿上,心里模糊的想着以后他们的孩子会不会遗传到自己爸爸长腿。 “在想什么?”枕在她腿上的人触了触她脸颊。 “没。”慌忙说着。 “担心伊莎贝尔了?担心伊莎贝尔对我趁虚而入?” “才没有。”拍了拍他的头:“我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她的回答好像让厉先生很满意,捏了捏她脸颊,抓起她的手,唇在她手背触了触:“告诉我,想要什么礼物?” 低垂着头。 这话许戈盼了很久。 “昨天我让金沅给我多加一个小时的私人行程,这一个小时的私人行程厉先生打算用在给厉太太挑礼物上,告诉我,项链?耳环?服装?手袋?” 头垂得更低,那滴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 下一秒,厉列侬迅速起身,双手捧着她的脸:“怎么了?” 细细瞅着他,许戈听到自己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阿特。 “怎么了?”厉列侬声音提高数倍。 “我慌……”看着他的脸,眼泪一颗一颗往着眼角垂落,一股脑把她的心思统统说了出来:“阿特,你忽然说要送礼物给我,我心里是很高兴的,不,是幸福的,可是……可是你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听着奇怪极了,你从来不是没有那样过吗?” “你可不能怪我那样想,他们说一旦男人做了对不起妻子的事情后,在他们身上肯定会出现一些反常的状况,他们还说,如果你的枕边人从来没有主动提出送你礼物,可有一天忽然问你喜欢什么,你就要担心了,阿特一想到这个我心里就慌了,你最近所表现的都和书上说的差不多,我……” 擦干垂落在脸颊的眼泪:“我……我心里就想着,阿特是不是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和南加州的小姐拥抱亲嘴了,甚至……甚至于……” 剩下的话许戈没有勇气说出,就只有眼巴巴的、泪汪汪的看着他。 厉列侬回以的是面无表情。 下一秒,许戈身体腾空,往上,身体眼看马上就要越过他的头顶了,厉列侬该不会是…… 手在半空中挣扎,嘴里尖叫着:阿特,别……屁股会疼,别……别学梅姨…… 小时候,但凡许戈做错事最遭罪的就是屁股。 等到身体往下时,许戈心里大大松下一口气,下一秒,又开始提心吊胆了起来了,阿特这是要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浴室门被脚踢开,意识到厉列侬要做什么,许戈朝着他摇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