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中心去!” 这听起来还真的就像是一则通缉令。 “戒酒所?”黑暗中,嘴角扬起:“戒酒所我倒是不知道长什么样。” “不过我倒是知道戒毒所长什么样,那真的是会让人心情变得糟糕的地方,我听说戒酒所和戒毒所差不多,我觉得我会很害怕那种地方,害怕到什么程度呢,也许我会害怕得眼泪哗哗直流。” 身体往着他靠近:“厉列侬,想象一下,有着和许戈一模一样眼眶里哗哗掉落下泪水来的画面,你就不心疼吗?你舍得吗?要不要我开灯给你现场演绎一下。” 掉几滴眼泪对于一个有过话剧表演经验的人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说着连翘另外一只手想去触摸台灯开关。 可没有成功,另外一只手也被厉列侬制住。 “连翘!”顿了顿:“如果还觉得我刚刚和你说的没有足够说服力的话,那么我不介意鼓动你爸爸一起说服你。” 厉列侬这话让连翘脚都使上了。 在这个世界上,连翘最害怕的是让连赫失望。 十岁,她那被她唤做母亲的人分走连赫一半家产,带着她的情.人扬长而去,之后,连赫过着修道士一般的生活,甚至于和女人约会的次数连十个手指加起来也没有,原因是太忙。 但就是这样一个大忙人却没有一次缺席学校的家长会,期间陆陆续续的他更是多次偷偷给那个女人汇款。 如果让这样的一位父亲失望的话,那么她就应该被天打雷劈了。 在黑暗中脚狠狠往着厉列侬脸踹去,但他仅仅一个轻微的动作就成功躲避她的脚,也促使着她身体失去平衡。 制压住她双手的手一扯,连翘再次跌回床上。 此时此刻,房间灯光大亮。 连翘抚着自己被拽疼的手腕,示威性看着站在床前微微敛着眉头的人。 会敛眉吧? 瞧瞧她现在的德行她自己都觉得有点作呕,大浓妆,酒气熏天,露出胸前半球的紧身裙,活脱脱的十几年前的拉斯维加斯女郎形象,还是被关在铁笼里朝着男人们抛媚眼的形象。 嗯,这会儿连翘好像找到厉列侬第三个不喜欢她的要素了,她都常常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当成是许戈了。 更何况是厉列侬。 挺了挺胸,白花花的一片,浑圆,傲人。 连翘和许戈不仅脸蛋一模一样,身材也差不多,一样的骨骼小,穿上大一点的外套咋看是平胸一族,可一脱下外套就是男人们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的那种身材。 白花花的一片迎向厉列侬,声音有多娇媚就有多娇媚:厉先生,你都不知道今天……不,不对…… 打着酒嗝:“是昨天晚上,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有多少个男人想请我喝一杯,来得可都是一些大块头男人,我朋友们告诉我,块头越大的男人就越喜欢身材娇小的女人。” “因为他们喜欢在做的时候,娇小的女人们总是梨花带雨的……”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身体被动的离开床,由于厉列侬动作太快的关系,再加上残留在她身体里的酒精,使得她头晕脑胀了起来。 在头晕脑胀中天花板不停从眼前越过,越是挣扎框固在她腰间的手就越紧,她的声音在空中飘着:厉列侬,你想干什么—— 下一秒,连翘的身体被动的往着浴池的水面去。 很明显,刚刚她的话惹恼了1942领导人,1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