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人心里装的是你呢?” 一句话,不光是游盼盼,连一旁的陆惊尘都是转头,看着花朵,眼里闪过一丝不豫之色,却是并没有出口解释什么。 “她求不得,你却是成了她的绊脚石,你以为,她会怎样去对付你?这世界上,想让一个人活着的同时又死去,除了那个叫做‘怨鬼林’的地方,还有哪里?” 见着女子瞬时灰败的面色,花朵有些诧异地看着一直未曾将她话语打断的人,定定地瞧了那人许久,才又道:“可笑,你这人天真无知,傻傻地在那里做着自己的春秋大梦,帮着别人给自己挖坑往里面跳,我倒是很想看到,你求援无助的惊慌表情,当是有趣……” 却是话语未完,那刚才还面色死灰的女子,突然“唰”的一声抽出腰间佩剑,待她反应过来,那锋利的刀刃已是在她脖子毫厘之处。 “你在骗我!”女子的话,满是痛苦的歇斯底里。 只要游盼盼愿意,随时可以要了她花朵的命。她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脖子旁的利剑,面色不改道:“我说过,事实如何,你自己有眼睛,真假自辨。” 模棱两可的话语,旁人根本摸不清她的意思。 “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你的目的是什么?” “自救啊,”花朵耸耸肩,轻松道,“我与你等无冤无仇,你却要与你师姐拿人命官司来害我,我如何忍得?那人明明是早上死的,你却是要帮着你师姐来冤我清白,说是他中午死的,将他的死推到我头上……” “哐啷”一声,女子握着剑的手,突然就失了力气,手中的剑应声落地。 一众的人就看着女子,见鬼了一般的神情,不可置信地看着花朵,“不,不可能,你,你怎么知道?” 花朵淡淡一笑,“因为我没有杀人,昨日午时你们跟了我一路,自然是没机会碰着那人的,所以,那人不可能是中午死的”。 “可是,姑娘啊,那你怎么知道那人是早上死的?”一旁的县太爷,终是有了机会插嘴,见着真相已是大明,急于帮着这五殿下的妻主大人澄清。 “很简单,我昨日接近午时才来镇子,他们不可能算着我来的时辰,要陷害我肯定也是临时起意,那人若是昨夜死的,你们官衙怕是今早就得了消息。” 一句句话,让一旁失魂落魄的人更是白了面色,她,她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你……” “你又何必再辩解?”花朵转身,打断正要出言的游盼盼,拍拍她的肩膀道,“你今日说的每一句话,不光是我听着了,这一众的人全都听在耳里的,不要以为你是修道之人就可为所欲为,殊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天道那东西,虽然你看不到,它却是在的”。 任何人,都可以是天道的代言人和执行者。 女子被她这一句句的话说得目瞪口呆,找不出反驳的话语,就那么站在那里,盯着她一眨不眨。 “师妹,你们在干什么?” 好不容易急匆匆地赶回来的彭以霜,本来还在为破坏了这女人记录了她们话语的阵法而心里踏实了些,却是前脚还未踏上门槛,就感觉到这大堂里有些奇怪的氛围和一众的人扫过来的复杂视线,瞬时变了脸色。 “师妹?你……”此时的彭以霜,看着前面的师妹投来的怨毒目光,心头“咯噔”一声,她,这是什么意思? 却是话还未说完,“啪”的一声,那平日里向来对她言听计从的师妹,不由分说地就甩了一巴掌过来,瞬时将她整个人给打蒙了。 摸着被打得发麻的脸,彭以霜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师妹,面上全是不解。 “我恨你!” 那人只满是愤恨地说了这三字,身形一闪,便是消失了身影。 “师妹!”彭以霜目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