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 他怀里的小孩才两三岁的样子,只会哇哇哭着叫奶奶。 “那你跑什么?”农子剑皱眉喝到,强硬地拦着他。 有人贩子出没可是大事,午后昏昏欲睡的人都清醒了,一个个跑出了店门。 一个胖胖的大妈哭喊着从另一条路跑出来,“抓住他,他是抢小孩的,我的孙儿啊……” “他是我儿子……”刚开始男人还在狡辩,但那么多人就要包围过来,他脸色一慌,竟然把手上的孩子丢到地上就要跑。 农子剑往他小腿狠踹了一脚,快速把哇哇大哭的小孩扶了起来,冲周围的人喊,“大家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看到几个男人拿着凳子木棍冲他跑来,那个男人急了,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了□□,胡乱挥舞着想要自保,农子剑护着孩子,一下子没来得及躲避,护着孩子脑袋的左手手背就被划了一刀。 一个拿着凳子的男人怒吼一声狠狠一砸,那人就满头是血地摔倒在地上,另外几个人很快冲上来把他制住。 胖大妈抱住差点被抢走的孙子,哭得差点晕过去。那头破血流的人贩子被绑到了烈日下的电杆上,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 农子剑手背被划了长长一道,伤口不算深,但是血流了很多,他用衣摆捂住了伤口,啧,还挺疼。 拒绝了家属的千恩万谢和酬谢,农子剑独自去了医院包扎伤口。 伤口不算严重,没挨缝针,但是伤在手背也够麻烦,做什么都不方便。 回去的公车上,手机提示音响了,是蒙仁峰的直播开始了。 这次的主角不是蒙仁峰,而是陆月歌。 农子剑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紧盯着屏幕里的人。 还是用手机拍摄的,那边天气好像不是很好,远处山边的天空黑云沉沉,只有树顶的树叶才微微摆动,看来是大雨前的宁静。 农子剑不禁皱眉,都快下雨了怎么还在外面。 “看来是准备要下雨了。”陆月歌看了一眼镜头说道,他和都乌站在一块大石头上,近景是一条河沟,远景是崇山峻岭。 他头上戴着一顶大草帽,身后背了一个竹筐,脸上有点泥土,他手心托着一只肉呼呼的浅黄色虫子,和一把像韭菜一样的野菜,“我现在准备去那边山里,找这种雨天才会现出踪迹的虫子,然后拿回去和这些野葱花做一道菜。” 镜头晃动了起来,陆月歌几步跨到河沟边,河沟约有七八米宽,他走到河边一棵大榕树下,榕树树冠茂密,一片片绿叶挨挨挤挤的,小半部分的枝丫都伸到了河面上方,上面有不少鸟类飞来飞去。 “河水里蚂蟥太多,我就不游过去了,”陆月歌把手机靠近河沟边的水草,几只细长的蚂蟥正在水里游来游去。 然后他把手机定住,去旁边割了一些长长的藤条,用力扯了扯展示藤条的韧性,“这些藤条看着不粗,实际上非常坚韧,用几根编成一股,完全可以承受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 把藤条上的叶子一把捋去,然后再绑辫子一般,将几根藤条编成一股,一条十多米长的绳子就做好了。 农子剑贪婪地看着手机里的人,他是属于那片广阔天地的精灵,自由自在,不受世俗约束,却说愿意为自己留在钢铁森森的都市,自己何德何能。 只是在屏幕里看到陆月歌,他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激荡。 我好想你…… 陆月歌再把镜头对准大榕树,他把做好的绳子绕城一捆挂在肩膀上,然后几下灵活地爬到树上,找了一个合适的树枝位置把绳子绑好,“我们栓牛马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绑法,受力越大就越紧,很安全。” “绳子已经绑好了,等下我就借助这根绳子荡过去,这样衣服就不会弄湿了,也不会被水里的蚂蟥叮。”陆月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 他把都乌放进背筐里,然后把背筐背了起来,他握着拍摄杆和藤条,后退几米到岸边的高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