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居然没有让我喝药,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纪南庭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你这人也是奇怪,她不强迫你喝你心里反倒不舒服了?” 夏舒沉默片刻:“是不是你跟她说了什么?” 纪南庭耳尖爬上一丝红晕,随后说:“她是知道你生病住院时医生说你不适宜喝这些药,所以才放你一马。” “真是这样?” 纪南庭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不然你以为是哪样?” 夏舒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接下来几天,因为额头受伤,她都静养在家。 自那天之后,纪南庭跟她的关系明显好了许多。每晚他都会回来睡主卧,不像之前基本睡在客房。 连公寓的佣人做事也跟着轻快了一些。 次日,夏舒正在阳台晒太阳的时候,楼下的佣人喊她说是纪母过来了。 夏舒纳闷,这个时间她过来做什么?等她走到楼下的时候,纪母正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搁着一个保温盒,旁边还放着一个纸袋,目测里面应该是抓来的中药。 夏舒开始头皮发麻,这才消停几天,又卷土重来了。 纪母看到她过来,态度温和问侯了下她的身体,随后指着保温杯说:“这里面我找老中医给南庭炖的补品,等他回来你让他喝了,还有这些药,每天早晚各一次。” 夏舒有些不解,纪南庭每天上蹿下跳的,什么时候需要喝药了,可她又不能问,问了估计纪母又该念叨她不会照顾丈夫。所以她只好顺从地答应着。 “你也别着急,也别给南庭太大压力,男人那方面....总之需要慢慢来,毕竟你们还年轻,孩子总会有的。”纪母走前又再次嘱咐了一句:“记得,一定要看着他喝下去。” 纪母走后,夏舒打开保温杯,用勺子挑了挑里面黑漆漆的炖品。就凭纪南庭那天晚上的持久度,他需要喝这东西? 正文 07 我们好好过 纪南庭开完最后一个会议后,秘书进来跟他汇报接下来的行程,问他是否去今晚八点跟合作方的饭局。 纪南庭转了转手中的手机,再次点开微信看了一眼十分钟前夏舒发过来的微信:“今晚回来吃饭吧,有事。” 以前对于夏舒的任何事情,他基本是直接忽略的。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慢慢的没有办法做到漠视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 纪南庭的脑子里忍不住想起那晚,他逼迫她在他身上做的事情,亲密的肌肤接触,炽热的呼吸,还有她褪去冰冷外表之后展现出来的或笨拙或羞涩或煎熬的反应竟然都让他像个毛头小子一般久久无法平息内心的邪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