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舔干净。” 岑浪低头含住那滴酒珠,惹来她难以为继地颤瑟,他没有停下,唇温落在她紧绷的肌肤上,探索中饱含耐性地湿热挪移到一点,咬住她,磨蹭她。 时眉瞬间仰起颈项,鼻腔发出弱声弱气地轻哼,手指攥紧他的抓力仿佛推阻,可摇摇欲坠偎向他的动作更像迎合。 似乎痛苦,又欢愉。 甚至没忘了强忍着腿软,嗫喏要求:“那你可不可以……” “啵”地一声小噪音,岑浪松动唇齿,舔了舔,才意犹未尽地放过湿亮的豔红,恹恹眯眼撩向她,发音懒沉:“嗯?” 时眉喘得有些急,眼尾被刺激得弥蒙些许湿红,唇瓣微抖,还是不肯服软地,看着他,磕绊着字音把上一句要求说完。 她带点喘音地说: “你可不可以…边舔边叫我宝宝。” 岑浪哑着嗓笑起来。 “可以。”指尖挑开她的裙边,向她讨要好处,光与夜在他眼底擦燃交错, “但,我能得到什么?” 他的动作还没停。指腹优雅抚蹭,然后发现那里也同样并无阻隔,岑浪难抑地低喘了声,感觉到有些不太好过。 时眉缩蜷了下,身体防御的本能几乎被他瞬间破译,体感神经激起燥涌,唯有他指根给予的贴触才勉强安抚。 “一个秘密。”她羞怩地告诉他。 听起来, 似乎是个不错的交换条件。 下一刻,岑浪给她今夜第一个亲吻,起身抱稳她,将她带去床上,舌尖缓慢碾辗她的甜美香气,施力加深,贪享她澎湃鲜活的生命力,品尝她被逼给回的反馈。 浊乱混沌中,她被岑浪按住大腿,肢体末梢投射给大脑的一切敏感反应都直窜而下,他低头,舐吻她的剔透与晶亮。 带着她的味道重新吻她, 齿尖雕琢细密碎小的淤痕伤,点缀她优美昂挺的颈侧,不加掩饰地取悦她。 然后,低沉喘音敷落在她耳际,喑磁有力,欲气得无以复加,湿哑诱哄的声色崩落在她耳边:“宝宝。” 当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怦然炸裂, 时眉才意识到自己错了。 她以为自己会非常享受他给予的这声特殊亲昵,贪心而不知足地妄图让他再多叫几遍,她好想听,好喜欢听。 可事实证明她连一声都受不住, 他还没有开始, 她已经,为他盛绽过一次了。 岑浪当然第一时间觉察到她不正常的战栗,掐紧她的腰肢,嘶声笑她: “你到了,是么?” 时眉不说话,羞恼地想拉下他强吻,岑浪却后撤一点,不让她亲,伸手捏住她的脸颊揉捏两下,追问: “所以你的秘密是什么?” 时眉稍势偏头,咬住他的拇指吮了下,舌尖浅浅下滑,弥留下一道湿亮的水痕在他指根,焚烧在他手指上的柑橘香,是此刻催动情调最好的调剂品。 很久之后,就在岑浪将要失去耐性惩罚她的时候,时眉适时松开他的指节,就像半小时前他松开她那样,发出靡滟萎颓“啵”地一声。 “第一次听你叫宝宝的时候,”她手腕用力拉他下来,探寻到他烫红的耳根,喘音短促地分享这个秘密, “我就……了。” 一句话,四个字, 霎时摧毁岑浪一触即溃的定力。 “像现在这样么?”他抬起手,向她展示指尖携 抹的晶莹剔亮,嗓音偏移了些。 时眉没能得到再次开口的机会。岑浪俯身咬住她的唇,额角青筋暴起,缓慢推入,血液积涌翻腾不休地焦灼热度。 但是还不行, 他还没办法放开动作。 时眉惊骇尖叫一声。 双手死死攥在他的手臂上,指骨泛白,破碎呜咽被他吞落,剥离出深层次的致盲感,情绪被刺激得非常不稳定。 她还是太娇气了。 还是太会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