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外一个线索就是这块玉的主人就是那个知天命者,但他犯了太大的错误,错上加错导致他成了一个被一局棋所困的鬼。鬼不是神,它比较好对付。” 胡悦喝了一口茶,他说:“世上还有你楚珏找不到的人?” 楚珏悠闲地剪了一下烛泪说:“自然没有,但是不能让人知道是我在找。” 胡悦啧啧说:“哎,有身份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所以你想到了我这个酒友?” 楚珏眼神变得有些锐利,他说:“我可没把你当做酒友,也没把你当做可利用的对象。这点你应该清楚,如果只是当做普通朋友我为何与你肌肤之亲?” 胡悦避开了他的目光,爽快地点了点头他说:“如果要我替你办事,自然没有问题,不过这件事必须用我的方式来,因为我也听到了一些让人不舒服的传言。” 楚珏看着胡悦说:“何事?” 胡悦说:“会让人莫名死亡的棋局怪圈。” 楚珏微微蹙眉,他的目光变得更加严峻,最后他说:“哦,看来此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胡悦说:“你也把这样的传闻联系到你要找的人身上?” 楚珏微微摇手,他把玉佩递给胡悦,随后说:“记住,如果事情超出你的范围,便罢手。届时我会处理,任何你无法处理的事情,我都可以替你解决。” 胡悦愣了几秒,眼神露出不解的困惑,随后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随后开始从边上的箱子里翻出了一把算盘,他抬头看着楚珏说:“那么咱来谈谈佣金问题吧?” 楚珏看着他的表情,眼神透着一丝的心疼,他说:“我替你做了不少事情吧?” 胡悦说:“有钱人替穷人做事那是积德,穷人替地主做事,那叫做工作。类似您是工头,我是伙计。当然得问你要报酬。” 楚珏捂着额头说:“我不是已经把观情斋的地契给你了吗?现在你是这栋房子的主人,我只是一个客人而已。” 胡悦当做没听见,还在拨弄着算盘,最后指着上面的数字说:“爷您看,咱们那么算,虽然观情斋的房租您是免了,不过我也没白拿是吧……” 楚珏打断了他的报价,直接说:“没问题,你要的水魂玦我可以给你,并且助你炼化石灵子,这总行了吧?” 胡悦放下算盘,捧起茶碗递给楚珏道:“大爷,喝茶。” 楚珏无语的看着他,最后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这事就靠你了。如果你有危险你就把那块玉拿出来,他应该不会马上置你于死地,到时候我自有办法救你。“胡悦有些踌躇,他问道:“要是严刑逼供呢?” 楚珏露出了一个非常难看的表情,他说:“这个,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吧……” 胡悦抽着眼睛,看着楚珏喝下他递上去的那杯茶。 楚珏偷偷瞄了他一眼,挑了挑眉毛喝了一口茶。 第二天,胡悦便早早起来,开始为楚珏地主卖命跑腿,他的第一站便是虹翘的船舫。虹翘此时还没梳妆完毕,胡悦因为是熟客,所以妈妈并没有阻拦,虹翘看着镜子,发现身后站着胡悦,笑着说:“公子能替奴家插这只钗么?” 胡悦接过钗子,他看了看虹翘的妆容和发型说:“虹翘姑娘今日适合钗花,可惜现在的节气不对啊,否则佩戴凤仙花就好看了。” 虹翘叹着气道:“可不是么,我也等着花期开呀,但是你看这天气,别说开花了,连叶子都殃了。本来可以开始制香的,现在我只能继续用前段日子的檀香。” 胡悦眼神一转,说道:“说到此事,不知道虹翘姑娘对于昨日托付之事可还记得?” 虹翘抿了抿唇上的胭脂,笑着说:“呵呵,公子还是那么心急。不过此时我已经有了些消息。” 胡悦哦了一声,期待她的下文。虹翘说:“这件事不单单只有你一家在问呢?不过你们说的事情原由并不是同一件事。” 胡悦继而套话说:“还有其他人也在关心?” 虹翘转过身说:“公子呀,也许你听的传言有误啊。此事说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男人,但是他却是一个瞎子。年事已高,他进谏的方式是弈局,只要能看透棋局的人,那么就可以知道对弈的目的和内容。” 胡悦歪着脑袋,重复道:“对弈?” 虹翘说:“没错,所以梅妃弈谏的典故源自于一个瞎子对天下英才所设的珍珑棋局。不单单只是针对皇家,而是所有人!” 胡悦感兴趣得喝了一口茶,眼神亮了起来。虹翘也说上了劲道,她继续说:“还有就是,这个棋局是个死局” 胡悦说:“何解?”m.bOwuchiNA.COm